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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醉舞琉璃之倾世王妃凌晚香慕容琏 > 第33章 我宁愿死
 
好饿。

那蜡烛细细长长的,应该可以燃上三天吧,不然一室的黑暗,总有些怕。

慢慢的感觉到石室内愈来愈冷,向那蜡烛靠近,想要汲取一份温暖。

可是那冷意却越来越强烈,冷到她牙齿打颤。

一分一分的熬着时间,再无一分睡意。

“冷吧?”那低弱的声音再次想起。

“嗯……”。

“前几天来了一个姑娘起初也很要强,可是最后还是……唉……”

“几天前?”她突然想到羽裳,也想到太守夫人与她的对话。

“三天吧,今早上出去了,就没见回来,唉,又少了一个好姑娘。”

“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好巧合的时间,她猜那是羽裳。

“‘雨’什么来着,听得多了,所以都不记得了。”

一定是羽裳,时间与名字中的一字都对得起来,心里不由惊喜莫名。

“她可能是我的姐姐。”到了这石室,此刻是她第一次的开心。

“唉,明天你就知道这里的厉害了。”

“什么?”

“冷吧……明天又换了,唉!我也要睡了。”

“嗯。”

一声回应,之后就是无边的死寂,空气里似乎只有她的呼吸之声,仿佛世界陌日即将要来临。

冷,无边的冷意继续袭来,禁不住混身的发抖。

每一分第一秒的时间都是那样的难耐,她在期待温暖的降临。

终于熬过了那冷,石室里渐渐温暖起来,伊璃再次入睡。

却睡得极不安稳,睡梦中只觉越来越热,不自觉的抓着衣服,扯开衣领,热,甚至想念刚刚的寒冷。

汗如水般流淌,那热,几乎炸干了她身体里的水份。

终于再也无法成眠,醒来,四周如火般在烤,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有如此大的温差。

忍,忍着热,也忍着饿,无声无息的与这热意对抗。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热度慢减,石室的温度渐渐恢复如初。

一颗心几乎要欢呼了。

那低哑的声音再次想起,“别高兴太早了,等一会儿会让你疯掉……”

那尾声突然让伊璃恐惧,一冷一热已这般难耐,还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呢?

思索间,突然这石室里有了声音,吱吱吱的叫声越来越大,距离她也越来越近,什么……

惊慌,似乎是一种动物。

蜡烛依旧亮着,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点烛泪强撑着那一点光明。

老鼠,无数的老鼠向石室涌来。

啊……

啊……

她拼命的大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也吓不退那群数也数不尽的老鼠。

头上、脸上、手上、脚上,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老鼠光顾着。

她已吓到无法成声了,眼一闭,人昏了过去,身旁是一只只的老鼠依旧在吱吱吱的叫着。

……

醒来时,恶梦已退去,只是那余伤却让她忍不住惊叫。

一身的水,是被人泼醒的。

“醒了啊。”一只白嫩的小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虚弱的睁开眼,是太守夫人。

“……”眼眸里都是恨意,她懒怠与这样歹毒的女人说话。

“看来我们凌家的大小姐还在做着千秋美梦呢。”

‘啪’一个巴裳打过来,“给我醒醒。”

一滴血沿着嘴角流过,她的倔强让她勇敢的迎视那太守夫人。

太守夫人站起了身,摇着手中的罗扇,不紧不慢的说道:“两个选择,接客或者回石室。”

“我宁愿死……”蚊蝇大的声音终于吐出来,饿,她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死……哈哈,你有死的力气吗?”

“我回石室……”挣扎着说完,人已虚弱的不成样子。

“哼,这可由不得你,我还指望着把你卖个好价钱呢,来人啊……”

“……”

望着门外走进来的两个婆子,张牙舞爪的样子,看着她,上下的打量着,仿佛要扒光她的衣服般……

“脱吧。”两个婆子齐齐的望着她,眼神里的那份期待让她心悸。

“做什么。”两个女人啊,总要知道她们要做什么。

“检查。”

有种屈辱的感觉,泪隐在眸间,为什么会这样啊,她不想啊。

“你自己脱还是我们来帮你脱啊?”催促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一身薄衣,仿佛已望光了她的身子。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低低的碎碎念,看两个婆子的样子是坚决不会放过她了。

两个女人果然未听见般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她,手已经伸了上来。

“我自己脱。”咬咬牙,总好过被她们乱来的好。

“好,看样子还是一个烈性子,可是,到了这府里,再烈的性子也烈不起来了。”婆子甲不屑的看着伊璃抬起手臂。

慢吞吞的解着腰带,脱去外衫,内里是一身雪白的里衣。

盘得整整齐齐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泪开始滴落,一份屈辱让她难以为继。

衣衫落地,长长的发披散在腰间,如玉般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恶寒的感觉再次袭来。

火红的肚兜与亵裤犹挂在身上,她的手却已止住了不动,不能再脱了,再脱,她的尊严已不再。

“脱啊,继续脱。”

“还是挺漂亮的一个娘们。”

“瞧那样子,好象还是处子呢。”

“那腰真细,皮肤更好。”

“脱了更好看。”

两个婆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论着,言语极尽恶俗。

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怎么女人也这样看女人吗?她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总是躲在暖香阁,人世间的丑恶她见得太少了。

“再不脱,我们就动手了。”

不动,她呆立如雕像般僵硬。

两个婆子已不由分说的冲过来,扯了她的肚兜,两团柔软呼之而出,圆润饱满的如一双兔子。

一只老手突得一把抓过去,揉捏着,“不错,好货色,能卖个好价钱。”

另一人贼贼的望着那一只挺立的花蕊,突然狠狠的捏了一下,“叫你美,捏死你。”

一片淤红刹时染了雪白,挺颤着,伊璃不懂,怎么她们比男人还不如的糟蹋女人。

“躺着。”

心底里一份慌张。

“快点。”狠狠的踢了踢她的小腿,没有一丝怜惜,仿佛对待牲畜般无情。

冷硬的石板,伊璃缓缓的躺下,咯得骨头生生的疼,忍着不语,不想让她们小瞧了她。

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只身上下只剩下胯下的一小块遮羞布,想起子淳,伊璃的脸突然红如苹果。

可是,对子淳,她从未怕过,只有期待。

而此时,心已慌乱,不懂她们究竟要如何对她。

“哈哈,瞧她脸红的模样,一定是处子,今天咱们可又要讨赏了。”

“是啊,又有酒喝了。”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伊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处子,似乎已离她很遥远了。

一片冰凉袭上大腿根。

吓。

阖了眼,任她们为所欲为,她已无力。

一把剪刀剪开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小的可怜的布。

一只手抚上她的私处,“这女人真不赖,漂亮,要先给老爷享用才好。”

手指缓缓的伸向她的幽深秘谷,懂了,她已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了。

“我不是处子,不要验了。”冲口而出,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却苦于浑身无力。

晚了,那手指已伸了进去。

痛。

伴着泪水与屈辱,怨不得别人,是她自己不贞节。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原还指望用你来讨些酒喝,看来没指望了。

‘啪’又一掌打到另一边脸上,伊璃已不知了疼痛。

却在恍惚间,四只手在她的身上动着,量着腰身,量着胸围,量着身体上每一部位的尺寸,她们,当她是一个布娃娃。

良久,就在她以为终于折腾完了的时候,一枚细细的针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肌肤。

无边的痛感袭来,针却象无止息般的一针一针的拔进拔出,她身上的针孔有多少,泪水已无法帮她数清。

“算了,再折腾,弄坏了她的身子,小心卖不到好价钱。”一个婆子终于心软了那么一点点。或者是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吧。

“贱货,今儿便宜了你,你等着夫人的发落吧。”

冷硬的声音消失在记忆里,伊璃又昏了过去。

荒野中沉浮,飘荡的一颗心忽上忽下,娘,伊璃好想娘啊。

为什么留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世界里苟活,他们究竟要如何对待她,卖为人妇吗?

她宁愿死也不要,身在青楼,却未染上风花雪月。迷乱,子淳,求你来救我,那棋馆不是你的吗?以他显赫的身世,他一定可以救她,“求你救我”,她低低念着……

心底深处唯一的希望就是子淳,他,何时会来救她呢?

人,关在太守府已经四天了,四,谐音有死,逼不得以,宁愿死也总比被人欺凌的好。

思及此,倾注了全身的力量向墙璧撞去,额头红了一片,人缓缓的垂落,她,竟连死的力气也无。

躺在地板上,倾听周遭的静寂,一道阳光从门缝里渗入,刺得眼灼痛,许久没有见阳光了,闭了眼,静静的享受那光线的沐浴,精神好了些,身子却还是软绵绵的动不得。

“水……”低低念着,喝上一滴也好,她身上的水份已被炸干剔净。

回音,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是谁,是谁来拯救她的苦难。

那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门缓缓而开,阳光刹那间尽数照亮了阴湿的小屋,努力的睁开眼睛,接受这片希望之光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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