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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玲珑局:妃心难测夏侯琳珑傅翊韬 > 第195章 分外扎眼
 
那些不入流的字词落入她的耳间,让她止不住的愤怒。

在这么庄严的皇宫之中,竟然涌现着这么可怕不堪的词汇,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的荒诞。

皇帝更是坐视不理,面对这一切脸上尽是一片悠闲之色,完全没有出声制止的意味。

觥筹交错间,慕容傲蓦地举杯:“那就希望衍儿能够带着士兵成功归来,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啊。”

众人皆端起酒杯,以为他口中的意外是指的慕容衍的安危,都善意的安抚着老皇帝。

只有傅翊韬知道,他说这话之时,眼神是平静地盯着自己,面上出现了无限的威胁。

心猛地就跳动了一下。可他还是佯装平静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着乐声响起,人们的谈话声渐渐小了下去,他们都屏住呼吸紧盯着面前婀娜多姿起舞的女人。

今日他们之所以会来,一是因为傅翊韬会到场,他们又有了调笑的话柄;二来就是为了这鼓上美人。

之前被慕容傲纳入后宫之后,他们就再也见不到那女子的风姿,而如今她又出来献舞,他们异常的兴奋。

没了面纱的遮掩,他们能更直接地看到女子的绝色面容。为妃之后,看她翩翩起舞更是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风味。

白露滑入池中,一眼就瞧见了目不转睛注视着自己的夏侯琳珑,心中一阵欣喜,但为了不让慕容傲发现,她只是微微冲着王妃眨了眨眼。

见她依然好好地在后宫之中,夏侯琳珑不禁舒了一口气。

傅翊韬瞧着起舞的女子十分面熟,等到她对身侧的女人眨了眨眼后,他才恍然大悟想起那是谁。

怪不得之前他后来都没看到这个小丫头,原来已经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入了宫中。

视线慢慢地就移到了夏侯琳珑的侧脸之中,长睫忽闪忽闪看来十分明艳。不知这个女人,到底瞒着他做了多少事。

适时她也恰好转头,一下就瞧见了他有些失神的面庞。

“王爷?在想什么呢,面前美人跳舞都吸引不了你?”

“嗯,最美的一个在本王身边,是挪不开眼再去看其他的。”

虽然他的眼睛依然有些迷茫,但是反应却是十分迅速,一下回应她,让她微微有些面热。

粉粉的一层染在她的脸上,比那胭脂抹开还要明艳动人。

“王爷净会说笑。”

“本王在想,王妃跳起舞来,是何种模样?”

会有面前女人那般妩媚,那般的摄人心魄吗?

“臣妾,臣妾不会跳舞……”

不是不会,是不愿。她曾经琴棋书画虽不说样样精通,但也还是懂得一些。

母亲也曾要求她习舞,后来就是她与韩如意一同学习。不知韩如意是不是承袭了她娘亲的身子骨,那纤腰细腿软得不行,嬷嬷每次看到都是一阵赞扬。

反观自己,恐怕实在不是学舞的那块料,每次都被掰得嗷嗷大叫。后来遇到慕容衍,见他无意间赞赏了一句韩如意,让她暗自下了要将舞蹈学好的心。

可是等到一支舞学完,她发现慕容衍却是一脸荡漾地瞧着庭院中翩翩起舞的韩如意,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地回到屋中,将磨得破损的舞鞋都压到柜子下面。

从此,就更是一心扎进医书的海洋中,畅游在其中。

“无妨,王妃怎样本王都喜欢。”

这样一句话,让她更加失神了一番。

从前为了博得慕容衍的喜爱,她极力改变自己,为他练舞,绣平安符,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了他改变成他喜欢的模样。

现在她才知道,假若有人真心爱着自己,是会接受自己的所有优点与缺点。

并不是自己有哪方面能值得那人喜欢,而是自己有的,那人都喜欢。

傅翊韬就是这样的男人,喜欢着她所有的一切。

她仔细地瞧着那张白净的脸,近日的休养让他的眼窝凹陷得并没有那么深,瘦削的脸颊也圆润了一些,看起来没有那般骨瘦如柴,竟有了几分的英俊。

要是他想看自己跳一支舞,那也不是不行。

倘若,他要是好起来,为他舞一曲,未尝不可。

只要他好起来,她认为自己什么都愿意为他去做。

面上似乎更滚烫了一些,为了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又这么大无畏地愿意牺牲自己,她止不住地叹气。

看着她粉润的面颊,又想到之前在府中脸红的自己,好歹是扳回一局。

慕容傲的眼神一会在翩然起舞的白露身上,一会又在傅翊韬夫妇身上。

二人脸上漾着的微笑实在是分外扎眼,见夏侯琳珑含情脉脉的模样,更是让他窝火。

他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细细地酌了一口香甜的酒。

若是夏侯琳珑当真爱上了傅翊韬的那个残废,那恐怕是谁都保不住她了……

白露一曲舞毕已是香汗淋漓,娇滴滴地坐在慕容傲身侧有些拘谨。

场上的掌声让她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她略微垂着眸,不停地瞅着夏侯琳珑。

夏侯琳珑瞧见了她的眼神,回以淡淡的微笑。

“要是燕美人与镇国王妃如此投缘的话,不如让王妃常来宫中坐坐。”慕容傲一把揽过她,凑近,“你觉得呢,美人?”

白露又一次将目光投向王妃,而她的笑容更是大了几分:“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以后可别怪切身时常出入后宫了。”

“怎么会。”

他巴不得夏侯琳珑来这走走,他随便让燕美人给她说说话,能够拉拢一下她,再好不过了。

白露心中一阵喜悦,随意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位置。

夏侯琳珑挑挑眉,原本想要找个理由去与她叙旧一番,好久没见到她,甚是想念。

可她身侧还坐着傅翊韬,要是她走了,面前的人肯定会肆无忌惮地嘲讽他。

而傅翊韬又不是那种受了委屈会还击的男人,肯定会一声不吭。

脑海中不禁浮现着身侧男人的“惨”样,她甩了甩脑袋,一下回了神,抑制住了去看白露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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