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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宠妃为大:战神王爷是妻奴苏乔秦长淮 > 第180章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本也没打算真的见着苏乔,却不想这一次,竟被丫头引进了裳绣阁内。

入了王府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进裳绣阁的大门。

一进门,便见落地坐了一块石屏,有能工巧匠顺着大理石的纹路凿刻下了“南有乔木”四字。转过石屏,满眼的水榭亭台树木山石,十分的清雅别致。

院中的丫头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偶或三两人聚在一起说话,却也小声至极,若不凑在一旁听着,几乎连声音也听不见。

虞妙音才一入座,便有婢女捧了茶上来,乃是上好的仙山石崖。

仙山石崖乃是贡品,听问今年遭了灾,收成不好,上贡入宫中的,都比往年少了许多。只怕宫中的贵人尚且不够分,便也不似往年那般,赏赐给臣子。不想秦长淮竟开口要了,与皇帝说笑打趣几句,皇帝竟真也就赏给了他。

如今瞧来,怕是那点赏赐都在这裳绣阁里了。

不多时,苏乔走了出来,才问了个好,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青溪忽然急急地跑了进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主子,红枫巷那边传来消息,说四小姐出事了!”

苏乔手中的茶盏没拿稳,掉落在地上,茶水渗进了地毯中。

“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只说是、只说是四小姐见了红,情况似乎危急得很。”青溪说着,不由得红了眼圈,苏乔也坐不住了,正要赶过去,被青池拉了一下,才想起屋中还有个人,便道:“我这有些事,需得立即出去一趟,你先回去吧,过几日,我再去找你说话。”

说完,又对青池嘱咐道:“去禀告王妃,我要去红枫巷一趟,让人立刻把马车套好,再去铜......再请上府里的李大夫。”

她本想让青池把魏陶姜请来,可想到魏陶姜那个性子,多半不会来,反而耽误时间。而展云深这会儿在宫里,也见不着人,便只好请府中的大夫。

这位李大夫医术高明,虽比不上魏陶姜,却也好过外面的大夫。

程念存家里早就乱做了一团,幸而苏弈安排来的人里,有年纪大经历过一些事的,虽也慌乱,到底能安排一二。

却少不得手忙脚乱,一会儿少拿了东西,一会儿撞倒了人,实在不成个样子。

瞅见苏乔过来,一个个都似有了主心骨似的。

“怎么回事?”苏乔请李大夫进了屋,问道,便有个年纪大些的前来回禀,“夫人与旁人起了争执,动了胎气,稳婆说,似乎难产。”

“程掌辩呢?”

“已经着人去请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与人起了争执?谁与她起了争执?”苏乔喝问道,苏沁向来是个好性子,被人指着鼻尖骂了,也只知低着头,又怎会无缘无故的,与人起了争执。

那年纪大些的妇人,名唤马海兰,便是苏沁派过来的人之一:“回侧妃的话,出事的时候,奴婢并不在现场,只是听底下丫头们说。似乎是掌辩在外面的女人怀了孕,找上门来,与夫人吵了一架。”

“她人在哪?”苏乔面色一沉,马海兰不禁背脊一阵发寒。

她们的责任,本就是照顾好苏沁,眼见着苏沁临盆在即,却出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她们也脱不了干系。

“那、那位姑娘趁乱走了......”

“就让她这样走了?这府里是菜市口不成?任人随意出入?”苏乔喝道,唬得一干人等跪了下来。

谁没听说过宁军王府苏侧妃的脾气差?

听说她心情不好时,便会杀两个人来消遣消遣。

是以现在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那人是谁?”苏乔问道,众人面面相觑,好半晌,才有个丫头抖抖索索地开口:“那位姑娘姓严,叫翠双,就住在隔壁那条街。”

苏乔看向篱落:“把人带过来,再去太常司看看,程掌辩怎么还没来。”

说话见,苏弈也赶了过来,苏乔简单地向她说了事情的经过。

苏弈一听,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叫你们来是做什么的?成日里只知道吃酒赌钱,连主子也照顾不好!打量着我没时时看守着,便为所欲为了不成?”

马海兰为首的几个人忙不迭地磕着头:“奴婢知错,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饶命?本以为你们做事妥当,谁知比旁人更荒诞,周阳家的是什么下场,这么快便忘了不成?”苏弈冷笑一声,也不知马海兰她们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吓得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屋中苏沁的惨叫声不断传来,急得苏弈不管不顾地要进去看看,苏乔连忙把人给拦住了:“咱们进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兴许还会添乱。李大夫是王府里最好的大夫,他一定能保得四丫头母子平安的。”

苏乔虽这么劝,可听着苏沁撕心裂肺的叫声,心中越发的虚,等了一会儿,便忍不住了,转身往外,解了一匹马,直冲向铜角巷。

魏陶姜正在研制新的药,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是沈惜柔来了——毕竟常来铜角巷的人,也就她每次过来都会敲门。

却不想是苏乔来了。

苏乔下马之后跑得急,这会儿气喘吁吁地,却也顾不上,忙道:“魏先生,我妹妹受了惊吓,稳婆说似乎难产,可能会导致一尸两命,还求先生去救救我妹妹。”

“又来,这规矩破了一次两次,还有第三次不成?”魏陶姜不耐道,苏乔急得眼圈也红了:

“我妹妹这会儿真起不了身,若是硬要抬了她来,只怕路上就撑不住了,还求魏先生发发慈悲,救救我妹妹。”

“规矩立下来,就是要遵守的。你也无可奈何,他也没办法,一次又一次的坏了规矩,还不如不立。”魏陶姜说罢,转身去药柜里取药,显然是不想再多说。

“乔儿求求魏先生了。”苏乔哭道,魏陶姜怕她这一哭,秦长淮知道了,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把罪名安在他头上,回头正要叫苏乔起来,却见她跪在地上,额头已然红肿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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