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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宠妃为大:战神王爷是妻奴苏乔秦长淮 > 第209章 静养的重点在于静
 
“乔儿?”秦长淮心中一慌,抱着苏乔的手不知该怎么办,若抱得松了,只怕苏乔摔下去,抱得紧了,又怕伤着她,“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阿淮,我肚子疼......”苏乔痛得哭出声,哭得秦长淮也乱了,忙喝道:“去铜角巷!”

魏陶姜给苏乔诊脉过后,脸就沉了下来:“说了多少次了,需得静养、静养!你好好的吓她做什么?这么大的人了,看着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底子里还是幼稚!”

“她到底怎么样了?”秦长淮心中着急,又听魏陶姜这么说,更是害怕。

“受到惊吓,动了胎气。”魏陶姜没好气道,“你们要不想要这个孩子,趁早一副药下去,没得这么折腾,到时闹得一尸两命就知道厉害了。”

或许是“一尸两命”这个词,秦长淮的脸变得煞白,魏陶姜却没心情安慰病患家属:“让开,我煎药去。”

“她......”秦长淮一把握住了魏陶姜的手臂,脸色白得吓人。

魏陶姜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他只听见了“一尸两命”这四个字,不禁有些无奈:“没事,只是动了胎气,母子平安,我再去煎服药给她吃了,也就没大碍了。”

秦长淮听了这话,才总算松了口气。

看着苏乔喝了药,又千叮咛万嘱咐苏乔必须静养,不能收半点刺激惊吓之后,才把人赶了回去。

说到底,今儿受了惊吓的,只怕是秦长淮。

回了裳绣阁之后,他又拉着苏乔解释半天,深怕自己哪里没说上,让苏乔误会了又去多想,直到苏乔犯了困,才哄着她睡了。

而让苏乔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秦长淮所谓的替她报仇,竟然是将太子殿下给打了一顿。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跟胡湘儿说着话。

她尚且没能反应过来,胡湘儿却吓得掉了手中的茶盏:“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只是听外面人传,说王爷与太子殿下打了一架......还是将殿下按在地上打。”那小厮也吓得不轻,说话磕磕绊绊的,想来他也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既然回话,便该将事情打听清楚了才是,这样不明不白的算个什么,他们怎么教你的?”胡湘儿严声道,吓得小厮一个激灵,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王妃先别急,这会儿骂他也没用......快去问清楚了。”苏乔道,心中也直打鼓。

便是秦长淮再怎么是功臣,太子也是太子。

便是他被封做了亲王,仍然是臣子。

太子仍然是主,他是仆。

仆打主,便是以下犯上,哪里好得了的?

不多时,秦长淮回来了。

与他回来的,还有一人。

这人生得颀长俊朗,唇红齿白,气质雍华温柔,眼角唇旁的青紫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度。

正是南齐太子,尹子昂。

胡湘儿与苏乔连忙起身行礼,秦长淮却道:“他是罪人,不必对他客气。”

胡湘儿一时便有些不知所措,却是尹子昂笑道:“宁王说得不错,本宫是前来负荆请罪的,宁王妃与侧妃不必拘礼。”

话音未落,秦长淮便推了他一下:“去,跪下。”

苏乔吓得不知所措,她哪敢受尹子昂的跪。

却听尹子昂笑骂:“给你三分颜色,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蹬鼻子上脸,你害得我险些没了个儿子,到底是谁蹬鼻子上脸?”秦长淮亦笑道,一面和尹子昂去坐下了。

“这不是来致歉了?”尹子昂道,又看向了苏乔,“昨儿是本宫冒昧,缠着母后与苏侧妃开了个玩笑,没成想让侧妃受惊了,实在是本宫的不该,今儿便是特意来赔罪的。”

一面说着,一面站了起来,向苏乔作了一揖,唬得苏乔连忙跟着站了起来:

“是民妇小气,与殿下及皇后娘娘无关。”

“瞧瞧。”尹子昂乜了秦长淮一眼,“苏侧妃可比你良善多了。”

“那殿下也不该欺着她良善,便肆意妄为。”

“你这人,忒不会说人话。”

尹子昂与秦长淮便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胡湘儿与苏乔却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些时候,苏乔忍不住问起,秦长淮这才知道她与胡湘儿提心吊胆了一整天,于是笑道:“我与太子殿下,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小一点的时候,我是殿下的陪读,读文学武,都是同一个师父,自小便是互相摔打过来的。后来虽跟着父亲去战场上磨练了几年,可幼时的情意,却不会轻易变化的。”

“可他毕竟是太子,万一圣上动了怒该怎么办?”苏乔还是不放心,他二人感情好归好,可身份的鸿沟,不是一句关系好就能轻易填埋的。

“圣上知道此事,今儿在宫中议事时也说了,便该好好打他一顿才好。”秦长淮说罢,见苏乔仍然皱着眉头,便轻轻吻了上去,“你别担心,我与殿下自幼便是这个样子,但凡有了什么争执矛盾,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情况下,便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他每次都打不过我,小时候还被我打哭过,圣上知道后,责骂了他一顿。”

“可是他是太子,功夫却不如你......”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有一次,我偷偷听到圣上教诲殿下:功夫好算不得什么,能让功夫好的人心甘情愿为你所用,才是真本事。你是太子,要学的是知人善用,而非争一时之高下。”秦长淮将手搭在苏乔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里的温度,“我是将军,功夫越好,越能帮他们打天下。对于殿下而言,学习功夫骑射自然是必要的,却不用最好。守天下,靠的不是功夫,是人。”

苏乔点点头,到底放心了些。

她本该放心的,秦长淮做事,都有他自己的分寸。

“溪坞馆的事,已在收尾了,至多不过半月便可结案。到时我向圣上请几日的假,陪你四处走走可好?”秦长淮道,苏乔却出乎他意料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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