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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误落君榻:倾世小邪妃唐越溪 > 第510章 伊人故去无处埋香魂
 
唐越溪的嚣张,让蓝惊羽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什么时候这个丫头,变得如此张狂?

一张俊脸甚至有些扭曲,手中的破灭之扇无情的卷起了罡风,化作了一道道如同龙卷风一样的巨兽,直冲她周身各大要害,显然是下了死手。

唐越溪红唇微勾,敌不动她不动,立在空中,沉臂一挥,灵剑裹挟着纯阳灵火的威力,瞬间扑面而来,如同坠入火山一样,喷发出了大量的热气,让人感觉浑身一颤。

蓝惊羽感觉到一阵疼痛,再看周身的黑袍上已经烫出了几个大洞,手上的皮肤也有些红肿,可见刚才一击多么的迅猛。

“怎么样?”唐越溪轻笑一声,手中的长剑一横,遥指蓝惊羽,姿态潇洒,红唇微张,吐出的话,却让人心里极为不适:“滋味不好受吧!”

“确实不错!”蓝惊羽的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他看到唐越溪此时的姿态,如一根鱼刺哽咽在喉,身上的狼狈,手上传来的疼痛,都在提醒他,这个女人是个麻烦!想到此时他心中一阵恼怒,低咒道:“真是可恶!”

随之,手中的扇子已经挥出了一道道的寒芒。

精纯的灵气化作飓风,在蓝惊羽周身缠绕,很快,随着他的一生清啸,如同积满的山洪一样,随之爆发,奔腾而下,朝着唐越溪所在的方向,咆哮而去!令人恐怖的灵力之威,几乎淹没了唐越溪所站立的地方!

“唐越溪,这就是你激怒我的下场!”蓝惊羽扬声大喝,声音中夹杂着暴怒之意。

嘶!

唐越溪倒抽一口气,足下轻点,快速的后退,可是却不能完全的避过,白皙的脸庞,被无情的罡风拉出了一道道的口子,犹如红线一般,溢出了血珠,身上亦不能幸免,血红的丝线,布满了周身,被鲜血浸润的脸庞,顿时染上了一层妖冶的色彩,雪白的衣衫飘出了点点红梅,有种颓废之美。

周围如同暴雨疾风一般,唐越溪立在空中,如同大海之中浮沉的一艘小船,随之动荡,却没有被淹没,只是她此时却也不好受,整个人如同被一张巨网给困住了一般,上下不得,呼吸都有些发紧,周身被无形的威压给掣肘,一时间不得脱困。

唐越溪眯了眯眼,果然还是小瞧了蓝惊羽,他对灵力的掌控,要比她更甚一筹。

看到唐越溪此时狼狈的模样,蓝惊羽突然笑了,嘴角的笑容凝出一抹肆意的弧度,俊朗的面容上透出几分疏离,一双眼睛仿佛结冰了一样,看不出一点点的感情:“唐越溪,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语气傲慢,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可以操纵人的生死,他此时扬眉吐气,仿佛刚才的狼狈都已经抛下,有些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眼前的情形,众人不免心都提了起来。

“不会吧!看来神器阁楼主扛不住了!”周围的人,此时都为唐越溪捏了一把冷汗,甚至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心惊肉跳,此时唐越溪陷入了困境,稍有不慎就小命不保了啊!

“我看,神器阁少主是凶多吉少。”要知道灵力绝对的压制,是足够让唐越溪吃一壶的,更何况此时她周身沁出的血,可不是唬人玩的!

“还是应该服个软,我看蓝宫主应该会网开一面!”有人都出了馊主意,不知道是想让唐越溪保命,还是颜面扫地!

蒙萧一直在一旁关注着这长争斗,此时他眉宇蹙起,心中也生出一股子忧心来,放在腿上的双手有些不安的在敲打,浮躁的心情让他坐立不安。

“到底该怎么办?”

这个丫头不会一会就没命了吧!

如果唐少主出了事,那么他还如何求助于神器阁,没有她那惊天的灵火,到时候就算是找到人给陛下炼药,那药效也会差上几分,更何况,他是想和神器阁交好的,也是为魔月国寻得一分助力。

可是如果这个丫头死在魔月国,那梁子就结大了!想到此处,蒙萧甚至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他该怎么做呢?到底该如何抉择呢?

“唐越溪,一切都该结束了!既然你不愿意活着,我就先送你上路!”蓝惊羽所有的耐心都被她的固执给消磨殆尽了,此时他阴笑一声,心中早已决定不给唐越溪任何活命的机会,这个女人只要活着,就会影响他的心情,既然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那么亲手毁了她,也是不错的结局。

思及此,蓝惊羽再也沉不住气,狠狠的吐出了几个字:“去死吧!”

蓝惊羽的怒火冲天而起,手中的破灭之扇化作了寒光,冲着唐越溪疾驰飞去,此时,谁都无法阻挡他,杀了她的决心!

他手中积聚的能量,带着毁灭的气息,豁然而去!

“这次,你必死无疑!”

蓝惊羽的一张俊脸已经彻底的扭曲,带着忿恨,恼怒,还有怨恨,甚至于不甘心。

“住手!”不知道哪里传出了一声疾呼,似乎有意阻止蓝惊羽痛下杀手!

可惜太迟了!

轰轰轰!

眨眼之间,唐越溪的四周就像被箭雨包围了一样,那破灭之扇的扇面炸裂开来,化作了一道道金光,冲着她的周身刺了过去!

啊!

一声声的惨叫,带着绝望,带着凄厉,还有女子气若游丝的呐喊!

紧接着一道身影就从空中落了下来,那殷红的血,让人触目惊心。

“黄言,你”唐越溪惊叫一声,急忙冲破了周身的掣肘,保住那飘然落下的身影,心中满是惊骇!

此时蓝惊羽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看着她怀中的血人,身子不自主的颤抖,心咯噔一声!

“怎么会这样?”

明明应该死的是唐越溪,她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能够冲了过去,当了盾牌?

怀中的人浑身是血,原本淡黄色的裙子早已经被血浸湿,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张了张,艰涩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求你,放过他,至于我,死有余辜,就让我哥哥找个地方,随便把我埋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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