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的早，就早点回来了，我也不想耽误大家的进程。”顾言初一听说看节目心里大概有了数，今天应该是特别版，就是他们嘉宾和素人去鬼屋比拼的那一版。
黄佳婉和李心的胆子都不大，又想在第一时间守着节目播出，难怪见到她来这么开心。
“这一期其实挺无聊的......”当然，这只是顾言初这么觉得。
“不会吧，我看预告可吓人了......”
“对啊，预告我看了都有点不敢睡觉了，怎么会无聊呢......”
......
好吧，人类的恐惧本不想通，顾言初没法和他们在这件事上达成统一认知。
沈知凡这会儿也走了过来，他穿着日常的衣服，看样子是没有他的戏份，或者是已经拍完卸了妆。
“打扰一下，后面有几场我和你的戏份，我想提前对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沈知凡的手上还拿着剧本，还真像那么回事。
李心和黄佳婉都是圈里的新人，人也比较单纯，不会多想，一看沈知凡有正经事，立刻让出了位置。
“你们聊，你们聊。”
“言初，我们晚上一起看节目呀，不要忘了。”
顾言初看着两人走远，又看了一眼沈知凡：“你的演技这么炉火纯青，还用得着找我来对戏？”
“骗骗她们还可以，但不还是被你一眼看穿了么。”
“等我回去拿个剧本，你就在那边亭子等我吧。”做戏做全套，说是对戏那不可能只有一个人拿着本子。
而且，两个人男女有别，去谁的屋子都不合适，剧组还没下戏，他们单独回酒店咖啡厅谈也不合适，干脆在拍摄地附近，就算被狗仔拍到了，光明正大的也没什么可说的。
顾言初拿了本子回来，在沈知凡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想问我关于沈茹芳的事情？”
“顾小姐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沈茹芳现在和厉致诚抱上了司家的大腿，有司家在背后护着。”顾言初也没有隐瞒。
“厉家就这么放任着？”
“厉家要怎么做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
沈知凡一脸可惜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突然请假就是去处理那个老女人了呢......”
“欲速则不达，你急什么，日子长着呢。”
“那把我和我的团队签去你公司的事呢？这个可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发展，顾小姐什么时候有空落实一下。”
“我已经让人在拟合同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这第一份合同我只和你签一年的短期，到期后根据你的表现决定是否续约，以及续约后新合约的价格。至于，这第一年的价格，可能不会有你预期的这么高，你能接受？”
沈知凡似乎并不介意，只是笑道：“顾小姐哪里是演员，分明是不折不扣的商人，精打细算，半点亏也不肯吃。”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顾言初这边还想问沈知凡还有没有别的事，结果还没开口，这手机又响了，现在顾言初一听到手机响，本能的就觉得没有什么好事情。
一看来电显示的联系人是玄九，这种不好的感觉更强烈了......
顾言初也没和沈知凡打招呼，拿着手机直接离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接听了手机。
“喂，我这才到剧组，连口气还没缓过来，又出什么事了？”
“老大......”如果可以玄九也想让顾言初安心拍戏，不想打扰她，可现实不允许他能有什么办法......
“有话就说。”
“今天公司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突然来我这里提出了辞呈。他们其中有负责现在练习生项目的，要是现在一切都上了轨道，这些人走了就走了，可......现在他们要是真走了，这几个部门怕是没有人能接上......”
“突然约定了一起辞职？”顾言初挑了一下眉，“背后是谁在挖角，查了么？”
“查了，是锦凰。他们好像给出了双倍的价格......”
“锦凰？这家公司都快凉了，还能开出这么高的薪酬？”
“可能是想釜底抽薪，做最后一搏吧......”
“那就让他们赔的连裤衩都不剩。”顾言初暗笑着对方自不量力，“我的墙角可不是这么好挖的，上次和你说的合约尽快准备好发我邮箱。”
“那......要辞职的那三个人怎么处理？”
顾言初盯着不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木想了一会儿，眯起眼。
“和他们三个说，我们也可以给他们加薪，而且比锦凰给出的价格更好。”
“不是！老大，他们这种人你还留着？”玄九有些搞不懂了。
“你急什么，听我说完。”顾言初在假山边的一处石块上坐了下来，“你和他们说，只有对顾氏贡献最大的两个人才可以留下并加薪。”
“啊……我明白了，老大是要他们狗咬狗！”玄九有所领悟。
“这件事其中肯定有牵头的人，牵头的人肯定不想让另外两个动摇，势必会站出来反驳你，并且表示自己不接受你的条件，你是骗人的，以身作则的来进行挑拨。”
“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把这个人开除了！”
“这只是第一步。”今天的阳光很好，晒在人身上暖暖的，可这会儿顾言初却一点也暖不起来，“剩下那两个人还要我教你怎么处理嘛？”
玄九这么多年跟着顾言初，也不是白跟着的，顾言初都说到这份上了，后面该怎么做他那里还需要再提点。
“知道。用高薪稳住那两个人，暗中找合适的人去接手他们现在手上的业务，尽快架空他们，最好是在要支付他们新的薪资之前。一旦他们负责的部门不在需要他们，人也就没必要继续留着了。”
顾言初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先开除的那个部门空缺后你要多看着点，是让人事赶紧面试一个有能力的新人空降顶上去，还是你在内部物色人选都行，只是时间不能空的太久。”
“老大，我知道。后续情况我会像你汇报的，我这没别的事了，我就不耽误你拍戏了，老大加油！”
和玄九结束通话后，顾言初一个人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仔细想了想这件事，总觉得可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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