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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若水三千 卿独怜一枝黎若水萧长卿 > 第126章:萧太太威武
 
萧长卿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我的身上,明明什么也没说,骗我的那个人是他,他犯错在先,我反而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心虚。

沈钧在我耳边以我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讥笑道:“被欺骗的感觉如何?你还信他吗?”

包厢里的人对于我跟沈钧的出现都有点讶异,有茫然面面相觑的,有认识我的人笑着打趣萧长卿:“萧总,你跟萧太太真是恩爱啊,行踪都随时报备。”

这包厢里的男人,每一个都叫了小妹陪着,萧长卿也不例外。

在这些男人眼里,如果不是萧长卿报备了行踪,那就是我查岗了。

大家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种场合,肯定会拿前者调侃。

萧长卿嘴角明明噙着浅笑,却辨不出喜怒。

萧长卿如此优秀,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的身边可能会出现形形色色的女人,为了逢场作戏,迎合大众,来这种场合叫一两个妹子陪着也是正常,总不能别的男人都有妹子,偏偏他不合群,一个人坐在那。

可想象与亲眼所见真的有很大区别,心痛与失望这种滋味交织在一起,真不是那么好受的。

坐在萧长卿旁边的妹子知道我是谁了,脸色尴尬的往旁边挪了些,笑着喊了我一声:“嫂子,你过来坐吧,喝水还是喝酒?”

虽然不是挑衅,可被会所的小姐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叫一声嫂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受下的。

包厢里的每一个人都似乎在看我的反应,萧长卿抽着烟,并没说什么,好似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我笑了笑,只有自己知道那笑有多悲凉,心有多苦。

可我是谁,黎若水啊,就算再生气,不爽,痛苦,在人前,那也是一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我淡定地从包里拿出解酒药,上前两步放在萧长卿面前的桌上:“喝多了难受的话,就吃一片。”

我不能让人看笑话,尤其是沈钧面前。

萧长卿抽烟的动作顿了顿,他心里估计也是笃定我不会大闹,但是对我掏出解酒药的行为还是感到意外。

“萧总,好福气啊,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这么体贴温柔。”

“确实令人羡慕,萧总萧太太,可真如传闻一般,恩爱有加啊,我们大家都得学学。”

不少人跟着附和。

萧长卿起身,将放在一旁的围巾围在我脖子上,满目深情:“外面冷,别着凉了,回去早点睡,我这边忙完就回来了。”

“好,那你们忙,我就先回去了。”

我们撒狗粮的行为,又让大家艳羡不已。

真的,直到我出了包厢,我脸上都还挂着笑,我自认这个萧太太的身份,我做的很好。

外面的风有点大,将沙子吹进眼睛里了,不然怎么会流泪。

我淡定地抹了泪,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感慨,这北城的空气质量真不好,风沙太大了。

身后响起一连串掌声。

“萧太太果然不一样,就连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撒谎,搂着别的女人,也能淡定自若,实在是佩服。”

我看着跟着出来的沈钧,忽略他话里面的讥讽,面带微笑:“让你失望了,你想玩,那我就好好奉陪到底了,在来之前,我早知道他在这,他每天的行踪都会向我报备。”

沈钧深凝着我,幽幽地吐出一句:“我曾经认识的那个敢爱敢恨敢说的黎若水去哪了,眼前的你虚伪的我都快不认识了。”

“彼此彼此,你也面目全非了。”我冷冷一笑:“别再玩这些把戏,你不觉得腻,我都腻味了,他是我的丈夫,我自然信他。”

“若他干了杀人的事呢?”

“大不了我就做杀人犯的妻子,可若谁要伤害他一分,我第一个不答应。”我撂下狠话:“沈钧,不管在萧念那胡说八道的是不是你,最好适可而止。”

萧念刚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沈钧就出现了,又想离间我跟萧长卿,这让我不得不将萧念的话与沈钧联系起来。

我不确定那个给萧念发信息的是不是沈钧,可若谁想在背后伤害我的家庭,我不同意,不允许。

回到家里,我并没有去睡,也根本睡不着。

我将萧长卿的围巾收了起来,坐在床头等他。

他回来的比我想象中早,我并没有大吵大闹,找他质问,而是用平常的语气说:“回来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老婆。”他忽然抱住我,满身的酒气,不好闻,我下意识偏了头。

“先去洗澡吧,满身的酒气。”

“好。”他很是听话的松开了我。

我给他放好洗澡水,就连内裤浴巾都准备好了。

“进来洗吧。”

萧长卿步伐有些凌乱,喝多了的缘故。

他在外面就脱了衣服,我打算出去,他忽然拉住我,声音醇厚低沉:“一起洗。”

不由分说的,他将我一起拉进浴缸,我身上还穿着一件睡衣,因为家里开了暖气,我只穿了夏天的睡衣,一进水里,全打湿了,身材完全被勾勒出来,胸前丰盈饱满的好风景,更是勾起了男人的性欲。

萧长卿眸里充满欲色,下一刻,手揉上了我的胸,含住我的唇。

这次恩爱,比以往都热情似火,

我的身体依然那样敏感,经不住他的抚摸,挑逗。

这浴缸很大,完全能容纳两个人。

他一手托住我的头,分开我的腿进来,或许是情动,也或许是浴缸里水的润滑,每次冲击都仿佛将人带上了云端,令人有抛弃一切,不管不顾,只想好好欢爱一场的念头。

再深的痛苦,积怨的恨,在这时,都不过是泡沫。

我想起了一句话,夫妻之间,没有事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两炮。

我攀着他的脖子,身体迎合着,当达到的快乐的极致时,他在我耳边低吼了一声,在体内释放。

有那么几秒,我们望着彼此,仿佛世界只有我们。

我没有去问在包厢的事,他抱着我在水里翻了身,让我伏在他身上,说:“临时回来,本来想晚上回来给你惊喜,却不想,你倒先给了我意外,那小妹是杨总叫的,逢场作戏,希望你能明白。”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里满是真诚,我若真跟他计较,刚才也不会给他了。

如果,不是沈钧刻意带我去,而是我意外撞见,说不定当时我就不是送解酒药,而是砸酒瓶子了。

我从他身上起来,出了浴缸,拿了旁边的遇见披上,侧对着他说:“不管你做了什么,或者即将做什么,多为我跟儿子,为这个家考虑考虑,没有什么会比一个家庭的温暖更重要。”

丢下这话,我就出了浴室,剩下的,他自己去想吧。

擦干了身上的水,换了睡衣,在床上躺了没多久,他就从浴室出来了,将我捞进他怀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有他这句话,我知足。

自那之后,萧长卿不管是去哪里应酬,没再叫一个妹子,为了我,他做了那个与众不同的人。

有时我去公司给他送饭,或看望,或者陪着萧长卿去打高尔夫,遇到了那些跟萧长卿合作的老总们,无不说一句:“萧太太,你可是捡到了宝。”

我回之一笑。

那条我曾在萧长卿手机里看到过的神秘短信,又再一次的出现了,对方好像是在催着萧长卿做什么。

我见萧长卿每天也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没说遇到了什么事,我也没好问。

这天,萧长卿如常出去了,我坐在饭厅带着贝贝吃早餐,想起地下室的黎夏桑,问冬叔:“老宅的那位,怎么样了?”

冬叔自然是明白我说的什么。

中规中矩的回答:“还好。”

“她……怎么不会说话了?”

冬叔为我跟添了牛奶,说:“大概是受了惊吓吧。”

我瞄了冬叔一眼,随口说:“冬叔,你知道的不少啊。”

冬叔笑笑;“都是表少爷信任。”

对了,那周家名下所有的财产跟房产,都是冬叔打理,萧长卿没过问一句,这也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我喝了一口牛奶,问:“那冬叔愿意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吗,比如,那位怎么会被关在那?”

“因果。”

冬叔拿萧长卿的话搪塞了我。

我有点生气,却没办法。

“冬叔,我看得出你待周家,待长卿,都是衷心的,我不知道他在背后承受了什么,我很担心。”

“少夫人无须担心,表少爷虽说不随周家的姓,可终究是留着一部分周家人的血,周家的人,个个都不是无能之辈,不管遇到再大的事,都会解决的。”

“哦?”我睨着冬叔:“可是我听说周家人都寿命短,上一位继承人,不过五岁就没了,又如何个个都不是无能之辈。”

冬叔笑道:“媚小姐虽说五岁就没了,可她留下了一幅画,在市面上价值这个数。”

冬叔伸出五根手指头。

我猜测:“五十万?”

一个五岁的孩子,哪里能有什么高价的画,说出五十万这个数字,还是看在周姓的面上。

哪知冬叔摇摇头,带着自豪说:“五个亿。”

我目瞪口呆,一个小女孩的画价值五个亿?

逗我玩呢?

冬叔也不作解释,只说:“这幅画,不少国家高层都想要,上个月美国那边又加了一个亿,不过表少爷说了再高的价格也不卖。”

我抿唇,随口猜:“这么值钱,难道还是藏宝图不成。”

冬叔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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