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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甄嬛传同人之瑟瑟昭阳 > 燕宜塔娜
 
  不仅是平阳王夫妻相处看着羡煞旁人,清河王和清河王妃也不遑多让,清河王妃林氏虽不是京城贵女,但也是名门闺秀,嫁入皇室也丝毫不会让人看轻了去。

  玄凌看着下首其乐融融的两对佳偶,心里也是极为开心自得,转头对着宜修道:“看来朕这婚赐的极好啊,六弟和九弟看着都极为满意啊!”

  宜修看着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玄凌,面上附和他的话:“皇上英明,皇上替两位王爷选定的人选必定是极好的!”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淑意说的不错,这人果然是厚颜无耻之辈,人家小夫妻关系好是人家自己经营的好吗?

  甄嬛一腔心意无处诉说,浣碧不与她亲近,流朱也弃她而去,便是眉姐姐和陵容也不再与她来往,当真算是孤家寡人一个。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宴席上,以及宴席散了之后看向清河王的眼神全全被有心人看了去。

  九月,贞容华被查出怀有男胎,颖贵嫔倒是个女胎,众人尚未来得及议论之时,又有一事传出,太后身子又有些不好。

  钦天监夜观星相,发现北方玄武七宿中,危月燕星尾带小星,有冲月之兆。贞容华闺名中有一个燕字,而她所居的畅安宫又在紫奥城的北边,还恰巧有了身孕应了带小星之像。这危月燕自然是指怀着身孕的贞容华。

  宫中主月者一为太后,二为皇后。太后这两年身子一向尚好,如今突然有恙,不得不让人想到天象之变。玄凌一向重视天象之说,因而不得已先将贞容华禁足,只是贞容华心思敏感,时常为此事暗自伤神。

  宜修并不曾想过再做一遍这件事,倒也没有刻意装病,是以,她也不知背后这人是谁,不过,也就是那几个人罢了。

  贞容华自进宫位份就不高,且宠爱平平,如今突然受宠,之前就越级晋封过一次,这次又一次破例,还有了身孕,惹了不少人忌惮,如今已是容华,若是皇上再给她越级晋封,当是一宫主位,便是只晋一级,也是会抱给同一宫的敬恪夫人扶养,这宫里多的是有人不想让她如愿。

  敬恪夫人也有劝她放宽心,贞容华虽说顾念着腹中胎儿,再加上玄凌也时不时的去看看她,即使是在禁足,贞容华也算没吃太多苦头,但还是多思了些,怕连累了孩子。

  太后这次也不过是感染了风寒,宜修这一世身体也好,不再有头风毛病,太后身子好了以后,玄凌也察觉到钦天监所言非实,召来钦天监再询问了一次,如今情势明了,钦天监自然不能睁眼说瞎话,玄凌便解了贞容华的禁足,又赏了不少好东西,让她安心安胎。

  这期间又发生了几件有趣的事,一个是湘嫔杨梦笙意图谋害祺芬仪和贞容华,降位禁足之后吞金自杀了,还有一个玄凌宠幸了贞容华身边一个叫荣赤芍的三等宫女做更衣。

  当然这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钦天监的副使突然成了正使,而从前的正使除了那些知情人,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不过这件事倒是隐秘,后宫诸人不曾关注。

  二月二是个好日子,玄凌叮嘱宜修早早的备好了宴会,命各宫嫔妃皆来参加,玄凌身边也是站着好几个皇子帝姬,享着天伦之乐。

  昌贵嫔明眸皓齿,今日一身红色衣裳,更加明艳动人,频频向玄凌敬酒,连那祺容华也是,昌贵嫔言语间又提起珍璘帝姬,玄凌本就心中高兴,这下更是晋了昌贵嫔和祺容华的位份。

  昌淑仪本就敌视与她前后脚进宫的颖贵嫔,更因为当时的龌龊,使的她在后宫众人面前丢了面子,从而单方面厌恶着颖贵嫔,前些日子更是晋了位份,她还得给人家行礼,让她如何不气,如今皇上晋了她的位份,更是在隐隐压那人一头,昌淑仪只觉身心舒坦。

  祺容华更是惊喜,不曾想只是和昌贵嫔,不,是昌淑仪一同向皇上敬了酒,竟然晋了位份,当是喜不自胜。

  宫宴过半,太后热闹了会便回去了,留下一众嫔妃说说笑笑,好不欢喜,玄凌站起身来,对着宜修笑笑:“雪停了,外面的景色倒好,也不知倚梅园的梅花是否依旧艳丽啊!”

  宜修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人抢先了去:“倚梅园的梅花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外头天冷,皇上要看,也可叫人折了去,皇上龙体要紧。”她又端过一杯酒,奉与玄凌面前,柔声道:“请皇上满饮此杯,暖暖身子吧!”

  原是仰贵人,仰贵人失宠也有些日子了,正想巴结讨好玄凌而苦于没有机会,此刻便趁机大着胆子出言,又想起刚刚昌淑仪和祺容华二人也是向皇上敬酒才得了位份,这下更是效仿她们二人,向皇帝递过一杯酒来。

  玄凌自是极其喜欢梅花的,在仰贵人说完后,眸子渐冷,看也不看她道“你怎知倚梅园的梅花不好?”

  仰贵人犹不自知,只当自己入了皇上的眼,洋洋得意道:“嫔妾觉得棉花连叶子都没有,光秃秃的,还不如水仙形似兰花更美些。”

  玄凌听过,也不曾言语,更不曾接过仰贵人的酒杯,直直看了仰贵人两眼,仰贵人这才发现自己好似惹恼了皇上,正欲请罪,只见玄凌拿过仰贵人手中的酒,手掌一翻,那慢慢一杯酒便到了仰贵人身上。

  突然生此变故,惊的一众嫔妃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仰贵人也早已不顾自己形象,跪下请罪,可玄凌又岂会再听她言语,“仰氏大不敬,废去位份,着遣去花房培育水仙。”

  白美人与她交好,又有一同进宫,一起投靠了昌淑仪的情分在,替她求情,希望玄凌念在往日情分上,从轻发落。

  玄凌漠然,目光从两人脸上扫过,道:“也罢,若此贱婢能在盛夏种出水仙,朕便免她此罪。”

  水仙本是冬令之花,盛夏时节如何种得,仰氏闻言,便知已经无法挽回,当即晕了过去,被人拖出了重华殿。

  玄凌拉了宜修淑意等人去倚梅园看梅花,留下其余人从方才的变故中缓过来。

  乾元二十一年三月,颖贵嫔诞下玄凌的十四帝姬晚绮,晋淑媛;贞容华诞下十一皇子予沛,念在贞容华孕中辛苦,又平白受了委屈,便越级晋了贵嫔,只等出月后行册封礼以及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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