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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医妃难求,王爷请守好宫冶霖陶清梦 > 第三百四十一章肺腑之言
 
“我走?可是他还有伤在身呢,我走了,谁给他疗伤?”陶清梦看了看眼前的人,似乎是一副草莽之相,并没有问诊把脉之样,不解的开口反问着他。

“自然是不需要你管的,不过算是让你来,你倒是敢吗?少当家要是出了事,你一条命都不够还的。”那男子见着陶清梦一脸不愿离开的模样,板着脸厉声开口继续说道。

“你这人,怎么说话这般让人恼火?”陶清梦听着他的话,愤怒的开口大声责问着。

“好了,阿奎。”这时,门边进来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进屋看了看陶清梦后,开口对着她拱手说道:“这位姑娘,多谢你把我家少爷带回,你这下去领了赏钱后,先行离开吧,我家少爷自会有人救治的。”

陶清梦愣了片刻,看着眼前的老者,一时间还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了,因为如果是阿奎着种粗人的话,自己三呛两句也没什么,可是这老者处事圆滑,怎么也挑不出毛病来,她也只能转身离开,只是临出门之际,他回眸看了一眼,发现那老者接过药箱,在为白洵疗伤。

“姑娘这边请,这边是我们回春堂的大门,姑娘还请慢走。”陶清梦刚一出门,被门边的一个丫鬟带了出门,拿出钱袋递给她,还对她浅笑了一番。

陶清梦有些不甘的站在原地,是死活着不出后院的门,正眼瞪着她,趁她不注意之际,跑回了门前,缓声开口说道:“我在此处断然是不会打扰你的,我只需要看到你家少爷安好的模样,我自然会离开,绝不沾染你家少爷分毫。”

那丫鬟也没了法子,只能拿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她,怯懦的转身离开了,陶清梦坐在门前的护栏前,闲得无聊之时,竟愣愣的开始数着院子里的花朵来,竟还越数兴致越高了起来。

过了半晌,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陶清梦连忙丢了数好的花朵,转身看着出来的人,眼神透着些许欣喜。

“姑娘怎么还在此处?莫非是赏钱给的不够?”那老者看到陶清梦时,实属是愣了一番,不解的开口反问道,眼神里还闪过丝毫的不屑。

“赏钱?我不是为了赏钱来的,你快说白洵怎么样了?他中的是什么毒,毒势可解了?”陶清梦连忙拉着他的手,急迫的开口问着。

“有张神医施手相救,自然是平安无恙,你个小丫头倒是可笑,你快说你是何人,怎么会和我家少爷勾搭上的?姑娘还是顾及些颜面早早离去吧。”阿奎看着陶清梦的模样,向老者作了揖,转而对着陶清梦鄙夷着开口说着。

“哼,我要是走了,你家少爷醒过来若是找不到我,你日后跪着求我我都不回来。”陶清梦虽然急切的想知道白洵的现状,但是看着眼前人的模样,却是一阵委屈。

陶清梦见二人没什么反应,作势要离开,随即被老者拦住,缓缓开口说道:“少爷伤势已经上药包扎了,这毒性也压下了,只是多亏了有人早早给少爷吃下的那枚解毒丹了。”

阿奎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陶清梦,疑惑不解的开口问道:“你这般说话,莫非你是我家少爷的心上人?”

陶清梦本来还沉浸在白洵无事的消息里,突然听到阿奎的声音后,自己倒是陡然一愣了,转头看着阿奎的模样,心里尽是心虚,迟缓着开口说道:“自然不是了,小女子早已嫁作他人了,只是与白洵少爷关系好些,特意前来询问,既然他没什么事,小女子先告辞了。”

老者看着陶清梦的模样,慢悠悠的走到她的身前,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姑娘可是精通医理之人,在下倒是颇有兴趣知道姑娘的师父是何人,那解毒丹所制着实是精妙。”

“我师父乃是隐士高人,他的名讳恕我无法告知,多谢老先生谬赞了。”陶清梦听着身后的人说话,顿住脚步,对之行了个礼,迟缓着开口捏造着这么一位师父。

那老者犹豫的盯着她的身影,见她渐渐走出了后院,这才回头对着阿奎说道:“你以后对人客气些,若是真的冲撞了你家少爷的心上人,且看你家少爷会怎么罚你吧。”

阿奎看着陶清梦的身影,正准备问些什么,扭头发现连老者都离开了,狐疑着抓了抓头发,犹豫着开口呢喃着:难道真是少爷的心上人不成?可是不是已经嫁作他人了吗?

回春堂门外,陶清梦被一股冷风吹得抖了两抖,先前在后院倒也是习惯了冷风,可是后来回到房中一段时间后,再出来已经完全是天差地别了啊,她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番,紧了紧衣衫,匆忙的往着对面的客栈跑去。

她走动着站在门前,抬手敲了敲房门,回眼看了看还在飘零的雪花,不由得觉得真是冷到了心底,接而她听到了门声,抖动着脚的走了进去。

“姑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外边可冷了吧?”开门的小二看着陶清梦的模样后,抬眼看了看在飘着雪花的天空,开口和她寒暄着。

陶清梦点了点头,上着楼梯,接着顿在楼梯拐角处,小心翼翼的回头问了着:“不知道小二哥此时能否拿盆热水上楼啊,我这脚着实冷的厉害。”

那小二听着陶清梦的问话,连忙应了一声,奔去了厨房,陶清梦见着他快步的去着厨房,安心的走到了楼上,她推开房门后,第一次觉得多喝热水不是来自直男的嘲讽,来自中央空调的肺腑之言,转身关上了房门,不停的抖着脚。

第三百四十二章神秘追杀

陶清梦抖动脚,听着屋外呼呼作响的风声,本想起身去把那扇开着的窗户关上,刚走到窗边之际,看到上面突然下来了一个身影,吓得她连忙往后退,拿着放在桌上的一个茶杯,惊慌的退到了门边。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陶清梦借着月光看着那身影,颤声开口问着,有些许的害怕。

那黑衣人瞥了他一眼,缓缓的关上了窗户,走向她,转身接过了她扔来的杯子,见她要出声尖叫之际,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陶清梦拉到了墙角处。

陶清梦睁着眼睛犹豫的瞪着他,见他的目光移向自己,连忙把目光转移开来,听到了门外敲门的声响,只见是小二端着热水已经站到了门边的模样。

“姑娘,热水到了。”那小二端着热水,大声对着屋内喊道,见她久久没有开门,腾出手一直敲着门,还疑惑的喊道:姑娘?姑娘可还在房中?”

陶清梦转头对着那黑衣人眨了眨眼,看着他将手放下了,陶清梦缓缓开口说道:“你先放开我,我不跑,我去把水端进来,不然你会暴露的更快的。”

黑衣人见着她的模样,笑了笑,见他放开了陶清梦的手,陶清梦连忙上前打开了房门,感受到自己的后背被人盯着,只伸手接过热水,对着小二说了声:“谢谢。”

陶清梦没想着要告知小二屋里有人,因为她的后背此时像是在被烤着般,她接过热水道完谢后,将热水端进了屋,无视黑衣人,走到了床边开始脱着鞋袜,见着黑衣人坐到了椅子上,开始倒着茶喝了起来,一时间空气还有些融洽。

“你不能表现一下害怕的意思吗?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那黑衣人终究是忍将不住,攥紧了拳头,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

“害怕的难道不应该是你吗?屋外那么多等着围捕你的人,最后竟然还需要太子府的人帮你。”陶清梦淡然的把脚伸进盆里,缓声漫不经心的开口说着。

那黑衣人陡然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已经被陶清梦给看清了,迟疑着开口问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干嘛不让人下来抓我?”

“你都能躲过秦山的视线溜进我的房间,要么是你和他达成了协议,要么是你太厉害他未曾发现,你觉得我此刻叫人,这两条哪个与我有利?”陶清梦抬眼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开口说道。

那黑衣人抬眸有些讶异的盯着她,平复了心绪,缓缓开口说道:“看来城中女子,并非全是草包。”

陶清梦抬眸对着他轻笑,拿着脚布擦干了脚,放下了床铺的帘子,合衣躺上了床,顺小手一动,还在床边撒了点小毒粉,安心的盖着被子睡了过去,留黑衣人一个人在房里震惊,也许是没想到还会见到这么心大的人吧?

第二天一大早,陶清梦直直的睁开了眼睛,伸手拂开帘子,看了看屋内,发现早已没有那个黑衣人的身影,而自己的毒粉也没有一点被触到的痕迹,在心底里确定了想法,他肯定是被人追杀至此,不知怎么知道了我的身份,溜了进来,想在此处躲躲,所以是对自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只是陶清梦仍旧是心存疑虑,因为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说明一定是皇城中人,而皇城中人又是谁的武功能够这么高,竟然躲过了公冶霖分布在这家客栈里的眼线,虽然他名言申令是保护自己,可是在自己看来可不是监视吗?

陶清梦穿鞋袜之后梳了发髻出了门,毕竟今天要去茶楼里,听穆思讲讲杨雪的事儿,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今天她的身侧竟然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让她不免有些唏嘘。

她刚抬步走出门槛时,看到了陶府出殡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疑虑,因为怎么说也不可能这么快下葬吧,毕竟是刚回来呢,怎么不也得摆在家里几天,然后请一下熟客,最后才出殡的吗?

“诶,这是陶太尉的灵柩吗?怎么这么快出殡了,不是昨天才挂上的吗?”一旁的一位拎着篮子的大姐,有些疑惑的开口问着一旁的人。

陶清梦见她们议论的东西,和自己所想的疑惑的一致,默默的走近了几步,侧耳不动声色的倾听着。

“是昨天才回来不假,可是已经在牢里死了好多天了,都已经臭了,再加上本来是罪犯,本来是不应该有墓碑的,但是由于是朝中的大臣,再加上五皇子力保,这不才出来的吧,不然啊,迟早扔到乱葬岗去了。”一旁拎着菜篮子的大姐应着话,引来周围的人一片惊呼,那大姐脸上颇现得意之色。

“你怎么这么门清啊,该不会是瞎编的吧?”青年小子听不下去了,于是开口反驳着。

“我骗你作甚?我家那口子是刑部牢房的狱卒,自然知道的东西不少的,再加上皇上说过家里不准摆灵柩办宴,所以你们没发现陶府连人物都没请过吗?”那大姐一瞬间急了,大声开口说着,似乎像个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陶清梦听完了这一切,也没有听下去的**了,因为已经全变成了,那大姐吹嘘自己男人的话了,她转身离开,心头也是有些不痛快的,因为这陶经武帮着皇帝打过江山,结果最后差点落得个尸归乱葬岗的下场,娘得有多伤心啊?

陶清梦甩了甩头,迟缓着步子继续往前走着,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她走哪那个身影拦到哪里,她心头不痛快的轻啧了一声,抬头疑惑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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