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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似爱而非秦安好庄司琛 > 第二十六章 没有离异,只有……
 
回应的清清淡淡,庄司琛笑的异常薄凉。

“你就这么怕我伤害他,嗯?这都还没怎么着呢,就心疼上了?”

“不过真是可惜啊。秦安好,你清醒的时间,太迟了。实话告诉你,我们庄家,没有离婚的男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即便是有,那也只有丧偶!”

“所以,我们就只有继续这样下去,相爱相杀,一直到死?就像是……”

那一瞬间,秦安好突然就想到了庄司琛的父母。

没有离异,只有丧偶。这话说的多无情。亏她之前还想着,只要自己肯放下,肯破釜沉舟地提出来,有些事情,也未必不能就此彻底画上休止符号。

毕竟虽然当年嫁给他的要求是庄司琛提出来的,可到底也还是她自己亲自点了头的。

因为爱,因为想要补偿。

只是现在,也并非就真的是完全不爱了,只是太累,只是另外有了想要拼尽一切去保护的人罢了。

乍然听到丧偶那两个字,秦安好当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昨天那场虽然有惊无险,可到底还是成为了她心头一根刺的车祸。然后嘴一张,差点有些没刹住,直接说出最不该说的话来。

当年的庄家父母两个闹得有多凶,就连她也心有余悸。后来大概就是因为要不要离婚的问题两人起了争执,还是在车上,最后才会发生那样的不幸。

而那件事情,也成了他们两个之间,永远越不过去的障碍。虽然秦安好反应的及时,并没有将话给完全说出来,可却依旧还是迟了。原本就有几分僵硬的气氛,逐渐凝固,隐约带着难言的肃杀。

看着庄司琛终于一点一点收敛了碍眼的笑容,面色逐渐变得深沉如墨,秦安好知道,自己闯祸了。

身体不其然地哆嗦了一下,小心抬头去看,果然就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昔日疯狂的影子。然后开始有了一点点的裂缝,破碎成冰。幽深的瞳孔里,更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翻涌。

而随着庄司琛的大掌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手腕,凭着脑海中的恐怖记忆,秦安好就开始了死命的挣扎。

只不过她反应的快,对方的动作却更快。这边才刚刚一动,伴随着“咔嚓”的响声,一句惨叫便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啊……”

无视她疼到扭曲的五官,以及淋漓而下的满脸冷汗,庄司琛施施然出声,音色起伏不定,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更是特别的可怕。

“是啊,就像我父母那样。不过你放心,即便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会走他们的老路。再说了,想要丧偶,有的是方法,未必需要一定搭上自己。”

所以这话的潜在意思就是……她死?

天台上的温度原本就有些凉,恰好有一阵风吹来,便更加凉的。成功令秦安好没忍住,身体止不住地哆嗦。

有些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庄司琛薄唇缓缓勾起。

“秦安好,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啊。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嗯?还有,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其实是跟温谨言的孽种吧?

难怪你会这么紧张。倒也罢了,他却还跟着一起紧张。背着我甜蜜,你们……忍的也很辛苦吧?”

“……不,不是,庄司琛你别这样,这孩子,这孩子真的跟温谨言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真的是你的,只是你的,你相信我……”

好?呵,你对我,可真是好!可是,这却不是重点。

重点是庄司琛说那番话时候的语气,以及内容。

他说,孩子不是他的,而是温谨言的。再没有什么时候的心,能像此刻这样疼过。不过秦安好想的却是,既然他那么想,是不是这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庄司琛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她的肚子里面有一个认为不是他孩子的存在?

哆嗦着嘴角努力解释,就怕慢一点儿,就变得彻底无法挽回。秦安好眼眶一热,一滴眼泪迅速溢出。接触到空气,还没落地,就已经变得冰凉无比。

视线里,男人,还是那个男人。脸上的嘲讽还在,只不过眼底,已经换成了残忍的幽光。

在秦安好的泪花里,寸寸成冰。

偏偏出口的语气却是十分的轻淡温和,就好像是在诱哄一般,生怕只要大上一点点,就能吓坏眼前这个目光呆滞的女人的一样。

“哭起来可真好看。”

“你大概是忘记了,你父母可还在监狱里呢。哦对了,听说你母亲减刑,下个月就能出来了?那正好,我还指着她去帮我找人呢。还有你弟弟。如果我没有记错,再过几个月他就要考试了吧?选的那个学校还算不错,只是能不能成功出去,可能还得要靠点儿机缘。”

“……”

薄凉的话语,风淡云轻的口气。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却带着最尖锐而无情的力道,瞬间就把秦安好给打进了万丈深渊。让她清楚地认识到,即便是决定自私,她也一样有很多割舍不下的东西。

心里好不容易才聚攒起来的希翼,再成绝望。即便是面对着男人阴婺的眼,面对着他嘴角残忍的笑,面对着他一抬手,就在这医院的天台上直接扯了她的衣服,也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就算是挣扎了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她反抗不了的东西。

被刺激之后的庄司琛,很可怕。身体被打开,然后以极其霸道而残忍的动作闯进来的时候,秦安好恍然之间就想起了他们结婚的那天晚上。

没有婚礼,也没有祝福。只领了一纸证书,她便被庄司琛困在了房间里。疯狂而肆虐,全然不顾那只是他们的第一次。

然后她最终还是没能坚持的住,生生疼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整个儿犹如做了一场噩梦,浑身上下疼的动都动不了。身下的被单,被血染红了一大半。

那一刻的冷,跟这一刻,如出一辙。在凶猛的动作中,她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打算,尖叫出声。

隐忍了整整三年的眼泪,至都止不住,涌的肆无忌惮。成功模糊了视线,再也看不清男人的五官。

一场荒唐凌乱,抵死缠绵。

作为惩罚,这场以欢爱为名的交合,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甜蜜,秦安好全程疼痛难当,数度在生死一线之间徘徊。至于胎儿是不是受到了影响,小腹是不是也跟着一起疼了,身体感官已经逐渐麻木,完全感觉不到了。

其中有好多次,视线模糊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都觉着,或许下一秒,或许再加重一点点的力道,她这条命,连带着孩子,就会彻底的画上休止符号。

然后应了那句丧偶。不过到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身体,坚韧的超过了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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