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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溺爱成瘾:商先生的宠妻指南段愉音商延之 > 第四百七十二章 江澜初嫁沈宴清
 
沈宴清还是从钱夹里抽了几张钞票给她,看也没看有多少张。

那感觉,让唐安然觉得他像在打发一个妓女。

她又笑了笑,本来她也不是光彩的身份,虽然他到现在都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

车子在她面前逐渐远去,她依旧站在原地,乖巧的表情一点点变冷了,看着手里的一叠钞票。

再看去,车早已没影,她冷冷的一笑,自言自语:“你知道吗?你为他去死,可他心里没有半点你的位置,他甚至还有个妻子,你说你是不是笑话?”

转身,她还没有傻到把钱扔了,收好钞票,往那个高档酒店返回。

那个男人还真的把那盘菜吃完了,乖的像一条狗,一个‘不’都不敢说,可见年纪轻轻的沈宴清有多嚣张。

后厨,经理看着江澜,笑着:“看来,江澜婚姻甜蜜啊!”

江澜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那天之后,江澜还是很少能见到沈宴清,他一次都没回家,她见他是偶尔路过沈氏集团时。

李婉华偶尔打电话查岗,她都说一切都好。

后来她才知道,工作之余,沈宴清总是带着那个女孩和庆阳等好友喝酒,言三说他这几天都住公司。

她在洗澡,没有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只想着,他总是这样夜夜的喝酒对身体不好,不知道明天要不要做饭让庆阳给送上去?

隐约听到动静时,她皱了一下眉,关了水从浴室出来,走到楼梯口才看到庆阳肩上架着沈宴清往里走。

“嫂子?你在呢。”庆阳仰头看到她,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搭把手?”

她愣了愣,繁忙走下去帮忙,看沈宴清浓眉微拧,一脸不适,才问:“怎么喝成这样?”

庆阳笑了笑,“应酬呗。”

她当然不会信。

把他扶到了床上,她略微有些喘,对着庆阳笑了笑:“你先回去吧太晚了,或者……住这儿也行。”

庆阳赶忙摆手,“不不,车还等着。”

她点了点头,怕沈宴清乱动摔下来,也没去送。

转过身快速拿了睡袍过来,见他没动静,轻轻拍了他的脸:“你能站起来吗?”

沈宴清没反应,她又拍了拍。

男人却拧着眉,烦躁的把她的手握住没让乱动。

她真的不动了,蹲在床边,但嘴里小声劝着:“你这样睡会难受,去洗洗吧,我扶你?”

沈宴清终于开启一条眼缝,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挣扎吗?

并不,沈宴清知道是她,有一张很可人的脸,一副好脾气。

他也不刻意去回避她穿着黑色主厨服的美,更没否定此刻刚出浴的女人肌肤吹弹可破,柔唇泛红是很有吸引力,可他更是奇怪,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这么厚脸皮,这么让人厌恶?

“沈宴清?”她小声喊他,怕他睡过去。

但话音刚落,唇忽然被封住,喝醉了的人,握着她的脸力道却不小,没有试探,也没有犹豫,肆意的攫取。

她皱了眉,抬手推他,“沈宴清!”

他现在目光迷离,神思不清楚,她不想明天起来又是什么难听的话。

“别动!”男人低低的道,一手捏了她下巴:“我知道是你。”

他说:“我就是想知道,这么讨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

他一个动作,将她从地上托了起来,翻身压进床褥里。

没有半点温柔。

她忍痛都忍着,不知道是卧室里灯光刺眼,还是真的很痛,她紧紧闭着眼,尤其某一瞬,她指甲几乎陷进男人肩膀肌肉,疼得他低低的闷哼。

也只是那样一瞬间之后,他依旧没有怜香惜玉,更像要逼着她出声,要看看她能浪成什么样?

不是传闻她的男人可以组整个足球队么?在某一刻,他竟然是愤怒的想到了这样的传闻。

极致的缠绵在低吼的餍足中陷入沉寂。

可她听到了男人昏睡前冷漠的低语:“自己买药吃。”

那一瞬,江澜觉得冷,身上的疼都没了感觉。

他是不是对每个碰过的女人都这么说?所以习惯了,可她是他的妻子。

转念又笑了笑,宁愿让别人怀孕,他恐怕都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自嘲的扯着嘴角,她真的很累,本来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可是一动就疼,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能这么疼。

拧了拧眉,看了一眼已经睡过去的男人,最终咬了牙下了床,也没敢碰水,疲惫的窝到床上睡下。



沈宴清醒来时,脑袋还是宿醉后尖锐的疼,但一眼见了凌乱的床褥,昨晚的酣畅淋漓闯进脑子里。

他抿唇闭了闭眼,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觉得碰了她而厌恶,也不觉得多欢喜。

扬手掀了被子,刚挪动身体,目光却忽然定在某一处,墨色的眉宇越来越紧。

良久,他终是下了床,一把扯下床单扔进了洗衣机,照旧洗漱。

到了餐厅,抿唇落座,脸色冷漠,带了几分疲惫。

洛禛看了看他,因为他很少出现在这里,见他一时没动,还是多说了一句:“太太一早已经上班去了,您可以用餐了。”

沈宴清看了看对面的位置,看了田姨,竟然站了起来:“收了吧。”

田姨愣住,不是都坐下了,怎么又不吃了?难不成坐下不是为了吃早餐?

田姨无声的念念有词,看了看门口,没一会儿就听到了车子离开别墅,只好把早餐又收拾起来。

接着她才开始收拾别墅,去主卧看到一片凌乱时皱了一下眉,昨晚醉成什么样了?

叹了口气,她去了隔壁的房间,看到床上被褥散开着,田姨纳闷了一下。

太太喜欢把这里当做书房,因为那个书房少爷不让进,但这看起来怎么像一整晚在这儿睡的?

收拾妥当,开了窗户,她才回到了主卧,乱得不知道从哪下手,把地上凌乱的衣物都拾起,好一会儿才收拾到床上。

床单没在,田姨纳闷的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倒也把被子叠了起来,刚转眼却顿了一下。

接着,她凑近了去看,咕哝:“太太来事了?”

浅色的床罩渗了一星半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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