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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战斗蛙人穿越记 > 第一章.陶严不讨厌
 
1.

陶严没让那个看上去20出头的年轻渔民拉,自己很轻巧地攀住船舷翻身就上去了,上去后才发现自己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幸好小渔船上面只有两个男人,不然只得继续泡海里了。

船尾掌舵的那中年渔民看见陶严头上光光的,就问到:小师傅是出家人?

陶严不明白那中年渔民为何联想到自己会是出家人,就用在海上的时候想好的回答说到:大叔,我不是出家人。我叫陶严,本来是一艘海船上的水手,没想到海船出事沉掉了,我在海上漂了一个时辰,幸好遇上大叔你。

中年渔民发话了:海山,把你的裤子拖了给这位小师傅穿。

看来这两个渔民是两父子,那年轻渔民答应一声:是,爹。

在海上讨生活的人有传统,遇上落海者肯定要施以援手,谁敢保证自己的船不会出事呢?

那年轻渔民就脱下布裤递给陶严,里面只穿着一条犊鼻裈。他个头比陶严要矮一些,但那时候的衣服都比较宽大,所以陶严也还能穿。

下层的劳动人民会把一种短的裈,单独穿在外面,这样干活方便。这种有裆的裤子很像现代的内裤,名叫犊鼻裈,因形似牛鼻而得名。犊鼻裈是下层劳动者的常服,多是农夫、渔夫、船夫、泥瓦匠劳作的时候穿着。

幸好陶严穿越后是从海底冒出来,要是这样赤条条地落在大街上,非得当疯子关进衙门不可。

中年渔民老金叔叹了口气:唉,在海上讨生活总难免被海龙王收。对了,你是哪里人?不会就是我们浙东人吧?要不就是泉州府的?出海跑远处的泉州府最多,当年我年轻地时候差点去那边跑琉球了。

陶严就用在海上独自游泳时想好的话回答:大叔,我本是四川人,在长江边长大,小的时候就跟随族叔到了广州府,一直在跑西洋的海船上干水手,所以口音有些川音,在西洋呆的时间久了,大文朝的礼数礼仪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还请金叔原谅。

陶严当年来舟山驻训的时候,在岛上旅游景点看到过关于古代中国的通商口岸的设置,比如明朝为了加强对外贸易的管理,就设立明州、泉州和广州市舶司,并规定“明州通日本,泉州通琉球,广州通占城、暹罗及西洋各国”。也不知道大文朝是不是差不多。

再说了,在明朝时候,陶严的家乡本就属于四川,只是后来才分出来直辖。而说自己长年在西洋跑船,也好解释为何有些礼仪不周到的原因。

陶严再一问,原来这里是浙东外海,距离舟山群岛海岸线也不远。

说起来陶严当年是在南方舰队海军陆战队两栖侦察中队服役,主要作战方向南沙群岛敌占岛礁与中南半岛菲律宾群岛,但是陆战队和空降兵按照全域作战的要求,他们也在北方舰队和东方舰队的作战范围内驻训过,这舟山群岛陶严来过好几次的。

一番交流下来,至于朝代,听掌舵的中年渔民老金叔说以前朝代有北宋南宋,后来就是元朝,蒙古人被赶跑后,现在是大文朝,京城就在南京城。

“大文朝?”

陶严嘴里默念着,虽然他智商高但不爱学习,好歹大学还是拿了毕业证的,哪怕是一所三流大学。唐宋元明清自己还是知道的,这“大文朝”是哪根葱?难道自己不是穿越回了古代,而是去了什么平行世界?可是这小渔船上面的父子二人穿着打扮明明就是明朝时候的模样,说的话也是浙江话,陶严在浙江东阳漂过的,听得懂浙江话但说不好。估摸着这大文朝就是推翻元朝的起义军领袖建立的,也不知道与明朝有多大的区别。

现在海面上风浪小了很多,陶严看着越来越近的舟山岛海岸线沉默无语。

怎么自己就穿越了呢?

自己怎么可能真的选择了穿越呢?

还有,自己明明除了在陆战队两栖侦察中队那四年刮过光头外,后来头发都是留的很清爽的短发,为何现在却是光头呢?害得老金叔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小师傅是出家人?

老金叔也在打量着这个海船遇难活下来的年轻人,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坐在船舷面不改色跟他们爷俩闲聊。对陶严说的话他深信不疑,打心底相信他是长年跑西洋的水手,因为自己这种小渔船颠簸得紧,能坐在小渔船上面不改色不呕吐的,只能是长年在海上讨生活的人。

他不知道陶严可是接受过抗晕眩训练的,经历过的大风浪比这个经验丰富的渔民还多得多,因为每逢台风季节,他们战斗蛙人分队还要专门去训练,因为这种天气下假想敌守军容易疏于防守,当然风险也是极大(破产蚊子当年也要参加防台部署,也担任过应急分队值班)。

老金叔说到: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有这么好的水性,在海里游了一个时辰没事一般,真是难得。

陶严摸了摸自己脑袋上光滑的头皮,发现自己除了变成光头之外,倒没有其他别的什么大变化,身体绝对还是自己的身体,但是有些不同,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回到了18岁左右的状态,应该说力量体能肯定不如穿越前的26岁,但是很明显的发现自己变得很有活力,也许下地行走的话,可能脚步都有要离地的感觉,就是那么一蹦一跳的精神头。

陶严之所以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是因为作为一个战斗蛙人,他们接受过用举国之力找出来的真正的内家高手,给他们教授修炼过内家功夫,说穿了就是静思冥想,因为作为一个战斗蛙人在海底,无论如何动作和反应都没有在陆地上那么快,所以他们要发现什么的话,首先是要通过感受水流和水压以及光线的变化,而不是靠扭头去看,而且在海里一定深度就没有光线漆黑一片了。战斗蛙人往往要靠自己一个人,在寂静无声漆黑一片的深海里行动,通过水流水压等细微变化提前发现危险就很重要了。

天完全黑尽了,小渔船才靠岸,踩到陆地上走了两步,陶严就发觉自己长高了,估摸着应该超过1米8了,因为运动专长和体能,陶严对自己的身体很自恋,唯一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身高没有超过1米8,没想到穿越到古代之后,居然还长高了几公分,而且让自己的生理年龄回到了18岁,当然心理年龄上陶严这时候还觉得自己没有变化,应该还是26岁。

到了老金叔的家,这是三间用石头砌的简陋房子,这是因为岛上风大,怕台风把房子吹垮所以才用石块砌的,虽然说不上是一贫如洗,但也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除了石墙上挂着的一些鱼干。

陶严看见钱婶,马上揖手为礼:身子直立,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曲左手附其上,两臂自额头下移至胸,同时上身鞠躬四十五度。

钱婶见陶严彬彬有礼,身子稍侧微微万福:他们爷俩能在海上遇上陶公子,也是有缘。

陶严这时候脑子里面有些混乱,怎么很自然地就辑手为礼呢?

老金叔还是很热情,先找了件海山穿的旧衣服给陶严穿上,又让自己的老婆钱婶煮了一条打上来的鲜鱼招待陶严。

陶严连忙说:使不得,使不得,这鱼明天让海山大哥拿到集市上去卖掉吧。

老金叔摆摆手:咱们打鱼人也不能每天吃鱼干吧,今天就蒸条鲜鱼。我看小老弟年纪虽小,但言谈气度不比常人,他日就是想请你吃鱼也未必能行。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到底是风里去浪里来的人,心胸果真比现代人开阔得多。

粗陋的饭桌上只有老金叔和金海山与陶严坐着吃,钱婶却是独自在灶台那里吃饭。陶严强忍着招呼钱婶也一同坐下吃饭的想法,平日里也许她还是上桌的,但是有客人时却不能失了礼数。陶严也在暗暗提醒自己,到了这不明所以的大文朝,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被当做疯子拿到官府去。

饭桌上也有酒,却度数不高且口味低劣,陶严终于知道武侠小说里面的劣酒是什么味道了,勉强喝了两杯就敬谢不敏了。

深夜,陶严与金海山睡在里间小屋用船板搭起来的床上,下起了大雨,金海山早已熟睡,陶严终于可以慢慢理理思绪了。

陶严是向往古代男人的生活,也做过穿越的理论准备,但是这次为什么穿越的缘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因为陶严知道,所谓的穿越实际上意味着前一世的死亡或者失踪。

如果是借身还魂,那前一世就肯定挂了,不管是采取的流行穿越方式:车撞死、触电死(包括但不限于网吧电脑饮料倾倒所致、在家雷雨天拔插头等等)、雷劈死(这得造多大的孽才惹怒上天?)、摔死等,还有稍微正常的因病而死,好像很少有因为年老自然死亡而穿越的,想来这样去穿越,恐怕古代社会承受不了如此多的“穿越非法移民”。

很多穿越者是因为触电而重生或穿越的。陶严心想,所谓触电重生不就是这一世的触电自杀吗?也许对穿越者来说是在古代获得了新生,可在这一世他可是触电而死的。

借身(不是借尸)还魂有借婴儿的。比如范闲,更多是借少年青年的,具体如何安排只看作者心情了。

真正肉身与灵魂一起穿越的,最出名的是穿越祖师爷-项少龙,他是时光机,还有韦小宝,他乘坐穿梭风火轮到了香港沟女。

在陶严想来,所有肯借身还魂的,肯定是对自己的身体有这样那样的不满意,所以才进行这种全身的韩国式大整改大整容,可陶严有点自恋,对自己的身材和身体以及体能(嘿嘿,包括某种尺寸和耐力哦,你懂的)非常满意,恐怕大明星和奥运选手都对自己的身体有些自恋,让陶严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存活,他想想都会打冷战,简直太可怕了。

陶严在床上还是惘然若失了一阵,这就到了古代?

2020年的人们没有谁还会想起他吧,自己在前一世应该也没有谁值得牵挂才对,可是心里怎么隐隐觉得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胜过一切的重要,包括自己的生命,他知道肯定不是女人,哪怕是未婚妻。

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内心深处觉得牵肠挂肚呢?想不起来。

既然现在想不起来,干脆就不再想了,这就是陶严的性格,有些漫不经心,还是想想21世纪时的自己吧。

陶严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事实上他确实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像正在码字的我和正在看网络YY小说的你一样普通。

陶严是被叫“讨厌”最多的男生之一,从小学开始的“陶严陶严真讨厌”到大学的“陶严你讨厌”,再到出身社会后简简单单两个字“讨厌!”,当然大家都懂的,后面两种“讨厌”往往不是真的在表示“讨厌”,更多算撒娇或者娇嗔。

陶严实际上不讨厌!当然他更不严肃,本来他父亲替他起这个名字是让他治学要严谨,但陶严为人处世却是漫不经心那种,不是满不在乎,而是做事没过心,所以有时候做错小事也很难让你生气。

他记得穿越前自己是26岁,还没有结婚,在直辖市的主城区也没有自己的房子,别说全款房,连首付房都没有。

要说陶严有什么特点的话,首先肯定是懒,就是典型的能躺着就不坐着,而能坐着绝不站着。

但要说脑瓜子呢,他肯定比绝大多数人好使,因为他的智商高于常人,用他老爸和初中高中老师的话说,就是心思没有用在正道上,他贪玩好耍,看漫画打游戏样样精通。

他在长江上游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县城长大,读完幼儿园读小学,读完小学读中学,读完中学考了一个三流大学,这所大学原本是省城的一所专科学院,刚升成本科大学,也把名字从什么什么学院改成了什么什么大学,初看名字,好像比省城的985大学更有气势。

陶严读到大二的时候,有一次被校园里面的招兵宣传所吸引,见那横幅上写着“珍惜韶华,不负青春”,不知道是宣传什么,就凑过去看了一下制作还算精美的宣传册,就被辅导员和警备区招兵军官瞄上了,经过一阵忽悠,首先当头辅导员一通大道理“立志当立鸿鹄志,参军报国正当时。军营是成长成才的大学校,是锤炼意志的大熔炉,是成就事业的大舞台”!,然后就是现实问题“什么当兵的时候有不少津贴,边海防以及高原高寒等地区还有补助,大学生士兵服完兵役可以回来重新入学读书,退伍发的退伍费也不少,户籍所在地的地方政府还有补助、退伍之后考公务员可以加分,要是在部队上立功受奖,那考公务员几乎是板上钉钉”等等呱呱呱呱。警备区招兵军官就简洁多了:参军入伍政治上终身受益、经济上待遇从优、发展上机遇难得!

陶严就想着去部队上干上两年也不错,他身体素质好还是学校游泳队水球队的,但是成绩并不好,总是被挂科而困扰,就想着要是在部队里干上两年,万一立个功受个奖啥的,回来再把剩下的学分凑够后,凭着加分考个公务员也不错,似乎大家都觉得考公务员是最好的出路,尤其在陶严家乡那种小县城更别提了。

再说了,负责招兵的军官告诉他,他们这一批主要招的是海军,这海军号称贵族军种,穿着全白的军装还是很帅气的,而且现在中国海军常常走出国门,要么是去国外军港访问,要么是去亚丁湾护航,那要是跟着免费的去见见世面好像也挺不错的,陶严还没有出过国呢,再说了,从小教他功夫的堂叔就是海军出来的。

就这样,陶严在辅导员忽悠下,在自己的憧憬下就成了一个大学生士兵。

2.

当然在台上演讲的时候,陶严冠冕堂皇的说法是为了报效国家让青春飞扬。而同学们则认为,陶严是为了以后加分考公务员,要知道陶严的文化成绩不怎么样,要不是大学大扩容,恐怕他不一定能进到这所三流大学,而且还打了体育特长生的旗号。

但是,同学们不知道的是,陶严选择当兵还有两个说不出口的原因,其中之一现在陶严实际上是一个孤儿了。

半年前他的父亲病故,本来在他们那个小县城,陶严他们家日子是过得挺好的,虽然陶严的父母都只是一家集体企业的工人,但是陶严的父亲,当年当工人之前实际上是读了师范的,很多年前勉强算是一个文化人,而且是老来得子,40多岁才生了陶严。陶严的父亲也没有在厂里当什么干部,但是干过两个工作,一个是管厂里的基建,修了一条从长江边到厂里的公路,虽然公路好像只有不到100米长,可是经手的也是过百万。再就是在厂里当了伙食团长,这两个职务要么有好处,要么有油水,所以可以想象得见,陶严小时候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虽然没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那样有钱,但肯定是不愁吃不愁穿的那种。

陶严到省城大学读书的时候,他的父母都已经退休了,但是就两人的退休工资和以前的积蓄,供陶严读完大学是没问题的。但是陶严离开家的第一年,他的母亲就因病去世,陶严匆匆奔完丧之后又回了学校,那时候就觉得他父亲的情况不对劲,一开始只以为是老来丧妻的缘故。他父亲从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用他母亲的话来说,就是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伸手去扶的那种大老爷们,最传统的那种大老爷们,而且每天还要整点小菜喝点小酒。家里做饭洗衣,一切事情都是母亲做的,可是陶严这个没有良心的,也许从小就生活在这种家庭氛围中,觉得这一切好像也是理所当然一般,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然也学会做了一些事情,一个是会切土豆片或土豆丝,炒一道酸水(泡菜坛里面的水)土豆片或者土豆丝。第二个是学会下面了,注意不是泡方便面哦,是下正正经经的面条。所以陶严很为自己能下面条而自豪,这样不是饿不死自己了吗!然后其他的一概不会。

当年寒假回老家的时候,陶严就发现他父亲似乎更不对劲了,就是没人安排他的生活之后,父亲衣服穿的也比较脏了,吃的东西全是到外面去吃,平时呢,增减衣服也不是很注意,要知道在以前,家里可是被陶严母亲打理得有条有理的,父亲随时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陶严放假回来了,唯一做的就是督促父亲随时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面洗了,至于吃饭,不是点外卖就是出去吃快餐,爷俩倒是表现得无所谓,没人试图在厨房里面一试身手。

可是放完寒假,陶严回了学校后不久传来噩耗,他的父亲又去世了。原来他的父亲在倒春寒降温的时候,不注意增添衣物感冒了,还引发了并发症,吃了头孢类消炎药,结果回到家里,吃晚饭的时候,他父亲居然又喝了近半斤白酒,产生了严重的过敏反应,夜里无声无息的就去了。陶严不知道他的父亲在陶严母亲离去之后,就已经开始酗酒,已经到了酒精依赖的程度,身体早就垮了。

回家办完丧事,陶严买了块好墓地,把原本存放在殡仪馆的母亲骨灰取出来与父亲合葬了,才发现墓地用掉不少钱,家里已经没有多少存款了。因此再回学校就过得捉襟见肘的,可他又不想申请什么贫困救济,所以没钱是他这次选择入伍第一个没说出口的原因。

第二个原因就跟女生有关了。

我们知道陶严是一个普通人,读大二的时候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不算特别帅气,更不是特别俊朗,就是一个普通男孩子,但是在这种普普通通中也有一些不普通的地方,一是他的身材很好,他个子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六或七七的样子,但身材很匀称,大家都知道,常年坚持游泳并从事水上运动的身材都很好(记住后一点,胖子游泳没问题,别说自己能打水球),因为游泳能消耗大量的脂肪。第二,他有很有男人味!这种所谓的男人味,不是抽烟的烟味或者一身汗臭味,就跟我们讲的很有女人味的一个女人一样的意思,就像香港女星关秀媚,论靓丽她肯定比不过当年的关之琳李嘉欣钟楚红,但是那种女人味却很诱惑男人。

陶严那时候才20岁很是青涩,但已经带有男人的那种性感,但是他这种性感又不是那种很外露而张扬的,就跟李察基尔某一年被选为拥有美国最性感的男人臀型一样,陶严就能给异性带来那种感觉,举手投足之间总是悄然吸引异性的注意力,偏偏他自己并不能感觉自己有这些吸引力。可能大家在生活中也遇上过这种人,不管是男人女人,初看上去他(她)们也不是特别出众,但无论是他(她)的气质神态,还是言谈举止甚至还有嗓音,总让你不由自主的产生对这个异性的亲近感,或者暗地里关注他(她)想跟他(或她)交谈交往,但是明明看他(或她)也不是特别英俊或者特别漂亮,但是往往能吸引到很英俊或很漂亮的异性。这种男人(女人)也就是典型的初看不咋地,越看越欢喜(喜欢)的那种,就是俗称的耐看型。

所以陶严不是很帅身边却从来不缺乏女孩子,最早的时候还是在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到他们家的院子里面去玩,当着院子里面其他的一些男孩子,就跟在他身边,一直围着他转,这个举动让其他的所有男生都觉得异样,都开始取笑他,让陶严很是不高兴。这是陶严第一次知道女孩子对他表示主动,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含义。但是从初中开始到高中,女生这种主动就多了,有大胆表白的,写明信片送卡片的,发短信微信QQ就多了去了。不过陶严在老家读书的时候是一个很听父母话的孩子,学校里面老师也管得严,所以没有发生什么早恋。

但到了大学就不一样了,这些大学女生,从大一的学妹到大四的学姐,根本就没有以前那些所谓的矜持含蓄,毫不犹豫的就冲着这一个初看上去不打眼的陶严下手,为了讨好他拿下他,帮他洗衣服肯定是免不了的。

陶严又是一个比较讲卫生的男孩子,比同寝室的其他男生都要讲卫生得多,这首先归功于他是游泳队和水球队的主力,经常泡在水里,每次训练完肯定要洗头洗澡,所以时时就是清清爽爽的。女生特别喜欢他这一点。

另外就是衣服也换的勤得多,看看上面写的就知道,不可能是他自己洗衣服这么勤快,而是他的衣服有女同学帮他洗,当然他视对方是女同学,对方是不是就把自己只当成女同学就不一定了,这一点上面陶严很不地道。不过女生中这种人物也不少,仗着有几分姿色,时不时要敲男生一顿,经常使唤这些观音兵不说,背地里还说这些男生傻不拉几的。陶严嘴上倒是积德,只要女生帮他洗衣服,他姐姐妹妹叫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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