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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战斗蛙人穿越记 > 第二十七章.8个银币一箱
 
1.

陶严嬉皮笑脸地说:文大叔,我才从西洋回来人生地不熟的,文大叔跟什么人都能打交道,以后跟官府和地方打交道打事情就拜托文大叔了。再说了,我还年轻,身强力壮的要挣钱还不容易吗?

文大叔轻笑一声:哟,看不出你还指望我替你当管家顺带当个师爷哦。好吧,看在你出得起钱的份上,先姑且做着吧。

陶严听文大叔说得自己好像很吃亏似的就想笑,不过从文大叔从颈后的衣领里摸出那两根开锁用的铁丝后,陶严更加坚信文大叔来历不简单了。他倒没有想过文大叔是梁上君子的可能性,如果文大叔是这种人,怎么可能选择到码头上来扛货箱当苦力。陶严能感觉到文大叔是因为某个非常大的变故,所以选择逃避俗世,远离以往的生活和以前的人和事。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回到镇上。

洗漱完毕,陶严躺在床上舒服地吐了口长气,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从陶严穿越到大文朝四天,有两天是跟海山挤在一起的,还有一天是在码头上跟苦力睡大通铺,今天总算一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喜欢这张床,这实际上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架子床,挂着蚊帐。但是陶严并不喜欢21世纪的那种高低床,这可能跟他小时候的记忆有关,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外公外婆,据说很早就被镇压了,但是他睡过外婆家的一张老床,一张雕花的木床,在小时候睡在这样一张大床上又不用担心掉到地下,因为床边比被褥要高出一截。陶严小时候可是出过丑的,可能三四岁吧,他跟着爷爷到农村一家做客的时候,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从床铺上掉下去,滚到下面的狗窝里面睡了一夜,不过狗窝里铺着稻草倒是没有把他冻着,这成了他不堪回首的糗事记忆,谁敢提他就跟谁急。

自从小时候睡过外婆家留下来的豪华大木床后,他就喜欢上那种像一间房子似的超级豪华大床,给他一种很有私密性的感觉,肯定睡起来安全感十足,这倒不是陶严睡觉的时候怕什么,你现在让他在坟墓堆里睡觉,他一样能睡得着了,这是通过训练出来的,普普通通的侦察兵都要接受这种训练,何况他这种特种兵里面的精英。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陶严觉得全身精神抖擞,他在小得可怜的院子里面蹦蹦跳跳,就是做做高抬腿扭扭腰这些,比他更早起床的文第圃饶有兴趣地看着陶严做这些,很显然陶严是个练家子,但是以文第圃的博闻多识居然没有看出陶严的门派,让他很是诧异。

两人都没有考虑在屋里做早餐,所以就在镇上去吃了早点,然后就先到布庄去了一趟,陶严告诉老掌柜,让老冯头先把他的泳裤赶出来,然后马上送到码头去,陶严今天就用得上,老掌柜连口答应,允诺晌午前就送过来。

2.

两人到了码头那里,就上了玛丽塔皇后号,珀蒂多船长已经住在船上了,听说陶严和文第圃找他,他还一脑门问号,但是听陶严说起能把圣玛丽亚号上面的瓷器打捞上来,直接装船运走,这让珀蒂多船长喜出望外,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西洋货船到文朝来装运的主要就是三大样-瓷器茶叶生丝(或者绸缎),茶叶和生丝绸缎泡在海水里肯定是没用了,但是瓷器泡在海水里并不受任何影响,而瓷器的价值很高,可以这样说,那时候大文朝出口的瓷器,虽然不能说成像现在瑞士的劳力士或雷达表那样高端,但绝对称得上是远远超过德国现在出口的双立人厨具,讲价值讲品牌效益,跟什么LV和普拉达相差无几,因为说出来可能大家不信,大文朝出口的瓷器被这些葡萄牙西班牙的货船运回欧洲后,并不是普通人可以使用的,都是宫廷和贵族才有资格使用,也才有这份财力使用。

瓷器的价格非常昂贵。根据葡葡牙人达米澳欧·德·哥伊(Damiao de Gois)在1541年的記载,葡萄牙人认为瓷器是以贝壳制成的,非常昂贵,其单件如一个盘子的价格就相当于数位奴隶的价格。

因为瓷器对于十六世纪的欧洲人来说那么稀少且昂贵,因此它们往往被认为有一种超自然的魔力,有关大文朝瓷器可以验毒的观念在整个十六世纪都很流行。欧洲人普遍认为,如果在文朝瓷器里盛放毒药的话,瓷器会开裂。这个“特性”被当成瓷器的固有魔力,被当作是瓷器制作时候的设计。

也正因为如此,文朝瓷器在当时欧洲具有崇高地位。

不过珀蒂多船长有些小懊恼,这个陶严在欧洲待过,肯定知道瓷器到了欧洲的价格,所以想杀价难度不小。珀蒂多船长知道,正是因为文朝瓷器的珍贵和魔力,即使是拥有少量文朝瓷器的王公贵族,也没有人会真正拿瓷

器来使用,而是作为贵重的物品加以珍藏,只在重要的宴会才会拿出来象征性的使用来炫耀自己的财富和地位。

就像这次出发前,圣玛丽亚号的一个船东巴尔伯沙对他说的:“最贵重的沙拉、水果及果酱,不用瓷器盛着就什么也不是了……教皇、国王、君主、公爵、侯爵……都遵循这个习惯”。

随着葡萄牙人大量从带回文朝瓷器,收藏文朝瓷器成为欧洲上层贵族的一种风潮,就跟现在中国女人的“包治百病”一样。家里没有几件文朝瓷器,千万别说自己是贵族或者土豪。在最早和文朝贸易的葡萄牙,王后、公主的手镯都是中国瓷器,葡萄牙国王赠送给意大利国王的礼物也常常是中国瓷器,并且王后委托人在中国订烧自己肖像的餐具,赠送给有功的士兵。

这一箱瓷器运回欧洲,随随便便就是百两纹银以上,就算是他们在文朝采购的价格,都在50个银币一箱。

陶严开的价格是,10个银币一箱瓷器。

珀蒂多船长算了一下还是很划算,但是他还是假装跳脚心痛不已:你帮我打捞五百多个银币上来也才收十个银币,这一箱瓷器没有这么高价值。太贵了,不不不。

陶严知道珀蒂多船长在虚张声势,就笑到:一箱瓷器可比五百个银币重多了,也更难打捞。

珀蒂多船长还是还价5个银币一箱瓷器,最后各自退让了一步,8个银币一箱瓷器。

不过谈好价格后,珀蒂多船长还是好心好意的提醒陶严:我也知道在水下一定深度没有光线,人在下面也呆不了多久,关键是你潜进货舱是很危险的,你不能只考虑挣钱,也得顾虑自己的生命。

陶严自然没有告诉他,圣玛丽亚号的桅杆倒下来的时候,已经把主甲板那里的货舱盖板掀开了,昨天陶严在水下借着微弱的光线,都已经看见货舱里那码得整整齐齐的装瓷器的箱子。说起来主甲板虽然比上甲板那里深那么三米的样子,但是好处也是明显的,陶严并不需要在船舱里面去穿,只需要在主甲板那里直接把绳索钩挂到货箱上面,然后上面的人拉上去出水就行了,比他打捞银币还更轻松一些,毕竟深度多这三四米对他来说不是多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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