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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谭香菱曲天风 > 第三百一十章:弄得老子蛮紧张的
 
小跟班有些失落的飘进了厨房,我以为她是打扫去了,没想到她直接把饭菜端出来了,还示意长虫去吃。

长虫跟她解释他真的不想吃,她就跟听不懂似的。

我直接上楼去了,没过一会儿长虫就跟上来了:“你干嘛?你该不会连她的醋都吃吧?”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想多了,吃饱了?”

长虫凑过来看着我:“没吃,到底怎么了?你别怪腔怪调的,弄得老子蛮紧张的……”

我白了他一眼:“她给你提鞋,下次是不是就该伺候你宽衣睡觉了?我可以不介意她的存在,但是咱们都好手好脚的,她做个饭打扫一下卫生就好了,干什么还要跟以前封建社会的丫鬟一样卑微到这种地步?就算是现代的保姆,也是有人权的好么?而且我发现她太依赖你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她看见你没有一块儿回来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她这辈子是赖上你了吧?这样子我很慌啊……”

长虫不知道要怎么跟我解释,伸手比了个‘这么大’和‘这么小’的手势,意思我都懂,他一米八九的大汉,比小跟班‘巨大’那么多,可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男人身边还有个对他无比依恋的异性吧?就算是同性也遭不住吧?

我轻哼了一声不搭理他,他搂着我往床上一躺:“好了好了,你要是不喜欢,我让她回长白山就好了。打杂的可以弄俩纸人,也不麻烦。”

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长虫之前也没想到,白白给我做了那么久的饭,不过我知道,他是自愿的,想找打杂的简单得很,之前只是他不愿意找而已。

我没说让小跟班走也没说让她留,因为知道她的身世,我觉得她蛮可怜的,让她走太不人道,我想着克服对她的那点异样的感觉,克服了也许就没事儿了。

现在我肚子大了,我们干那事儿的时候受到的姿势局限比较大了,长虫也节制了许多,就来了一次。

我趴在床上转过头看他的时候,他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嘿嘿笑了两声下楼去洗漱,发现长虫换下来的衣服被洗了,连内/都洗了……

这肯定不是我干的,以前我洗自己的内/衣时会帮长虫一起洗了,其他衣物就丢洗衣机,这尼玛……

我问小跟班:“曲天风的衣服是你洗的?”

小跟班眼神清澈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琢磨了一下,组织好语言很委婉的说道:“那啥……以后洗衣服就用洗衣机吧,大衣服呢,你用洗衣机洗,小衣服就别管,我来洗,知道了吗?”

小跟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洗漱完感觉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

回到卧室长虫正在拿着我手机看,他连看都没看我就知道我神色不对:“又咋了姑奶奶?”

我本来不想说的,他这么一问我也就说了。他好像觉得无所谓的样子:“这有什么?以前在家里这些也都是下人干的,你大着肚子我能让你用手帮我洗吗?”

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们之间思想的差异:“曲天风,我现在很严肃的告诉你,每个人都有隐私的,以前你什么样我不管,但是现在不行,要么我帮你洗,要么你自己洗,我一想到我自己男人的贴身衣物被别的女人碰了我就不舒服,我最讨厌的就是挺大一男的连内/都要自己亲妈帮着洗,你问问现代的女人,谁受得了这样?亲妈都不行,更别说别的女人了,一棵草也不行!”

长虫见我直呼他名讳了,知道我真的介意了,这种小事情他一般不会跟我较真:“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自己洗,行了吧?今晚修行还是睡觉?”

我睡得着个屁!我一说修行他就把手机丢一边凑上来了:“来吧。”

我有些懵:“干什么?”

他勾起嘴角邪魅一笑:“一起修行啊……”

我这才知道刚才那一次他只是热热身,现在才是正式开始,我收回之前说他节制的话……

一开始我们还能边做着不正经的事情修正经的行,渐渐地我感觉我不行了,完全就控制不住情绪,等我沦陷了,我发现他早就沦陷了,看眼神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问他:“要不咱们还是不修这玩意儿秘籍吧?感觉根本没用,这谁顶得住?”

长虫修长的手指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老子费那么大功夫弄来的,先舒坦完了再修行不一样么?别说话,你叫……”

我特么……

被他这么一折腾,直接导致我第二天根本睡不醒,我感觉他就是我修行路上的一大坎儿。陈笑和长虫先去堂口开了门,我在家里睡醒了才去的,我挺着肚子慢吞吞下楼的时候小跟班过来搀扶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用不用,我没那么娇气。”

小跟班执意要扶着我,送我到门口还帮我换鞋,我全程都没自己动过手。

被人伺候的感觉的确不错,但我还是不习惯,也觉得没必要。我认真的看着她说道:“你对我不用这样的,对曲天风也不用,真的。我需要你做的事情就只是在家里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把大件衣服丢进洗衣机洗完了晒好,就这样而已。这不是对你的不重视,这对你是一种尊重,曲天风不是你主子,你也不是下人,你能帮我们做这些事情我们已经很感激了,完全不用更深层的为我们做别的什么,那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自己可以做的。”

小跟班顿时泪眼婆娑,我敢打赌她不是感动,而是委屈,她根本没听懂我说什么,她就觉得我不让她伺候就是嫌弃她,觉得她不好。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沟通,我感觉她就是个被封建思想迫害的小姑娘,被严重洗脑得掰不回来了,而长虫就是那个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堂口的,没睡好脑子有点懵,心里也总觉得心里不得劲。一进堂口长虫就问我:“你黑着个脸干啥呢?谁惹你了?”

我瞪了他一眼,呸,混账玩意儿,不都是因为他给闹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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