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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萌宝寻爸:妈咪改嫁拦不住啦顾晓曼霍燃 > 第405章自己决定
 
晓曼见任柏全说着话就激动地喘息,连旁边的人都害怕了,她只好惶然地站起身。

任柏全喘息了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摆摆手,说:“你坐下吧。”

晓曼诚惶诚恐地重新入座,即不敢说话,也不敢喝水。

“你是阿燃的妻子,俗话说妻贤夫祸少。阿燃跟我赌气,你就劝着他,给他讲明白道理。凯乾不是他一个人的,就算不跟朗朗平分,也该分给朗朗三分之一。”任柏全做出了决定。“这样才公平。”

晓曼哪里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任柏全说了半天,一直是唱独角戏,有些不高兴:“晓曼,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晓曼再也不能装傻,只好呐呐地开口:“老爷子……不是留下遗嘱了吗?”

这句话说出口,简直称得上战战兢兢。毕竟,这可不是任柏全想听到的答案。

“遗嘱!”任柏全冷笑两声,开始剧烈咳嗽。吓得身旁的警卫员连忙跑过来给他吸药止咳。

晓曼见任柏全脸胀得发紫,直到吸了药,才慢慢缓过气来,不由心惊胆颤,生怕任柏全跟她说话的时候出事,那她可成了扫把星,更不被霍燃的家人所喜了。

好在任柏全吸完药慢慢恢复过来,脸色也正常了。他喘着气,说:“老爷子走的时候并不知道他还有别的孙子,这遗嘱不算数。”

这份遗嘱有法律效应,怎么是不算数!当然,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说,哪敢吐出半个字。

“朗朗出生之前,老爷子就去世了。老爷子没见过这个孙子,朗朗就是他的亲孙儿,所以我说这遗嘱对朗朗不公平!”任柏全说了半天,也不见顾晓曼回应,他很不高兴。“晓曼,你说句话。”

晓曼很为难,但任柏全问到她的脸上,她总不能躲着不答。“呃,那个……我觉得,这事儿还得跟霍燃商量。”

任柏全鼻子又出大气,很不高兴:“我要能跟他商量得通,还找你干嘛!”

这话太直接了!晓曼终于找到了霍燃钢铁直男的基因遗传自何处了。

“你劝劝他,别一条道跑到黑!朗朗是他的亲弟弟,做得太绝以后还能当兄弟吗?别反目成仇人了!”任柏全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拍桌子。

晓曼看着他蒲扇般的巴掌一下一下拍着桌案,震得桌案上面的杯盏都弹跳起来,可见他的怒气多大。

她感觉他一下下地不像是拍桌子,倒像是在拍霍燃。

“唔。”晓曼终于答应了。“我尽量劝他,不过……”

“不过什么?”任柏全最讨厌磨磨唧唧的人。

晓曼鼓起勇气,说:“不过我在霍燃面前没什么地位,说话他未必听得进去。”

任柏全听着这话,将信将疑。

晓曼接道;“爸爸也知道,我跟霍燃在一起算是我高攀了,所以我对他言听计从,一般情况下都说不上话。”

这话倒有些道理。任柏全没再说话了,就让警卫员拿上了他的烟斗,一口口地抽着烟。

晓曼如坐针毡,任柏全不说话,她也不敢起身离开。

不知道耗了多久,终于听到任柏全说:“你回去吧!”

晓曼如蒙大赦,赶紧起身。“我先走了,爸爸。”

听到她又喊爸爸,任柏全脸上的肌肉扭了扭。大概是感觉这个儿媳妇喊爸爸倒是殷勤,但正经事情却是一件也替他做不了。

*

回到客厅,时间已经很晚了。

任老太太已回房休息,只剩下霍燃和甜甜在等她。

晓曼加快了步子,走过去拉住甜甜的小手,先问她困不困,又对霍燃说:“我们走吧。”

霍燃瞥她一眼,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

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合适地点。

一家三口被佣人送出去,明钦仍然等在车里。

三人上了车,明钦便驾车返回。

*

在车上,晓曼也没有说那件事情,怕甜甜听到。

等到甜甜揉眼睛喊困的时候,霍燃就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拍抚着。

甜甜很快就在爸爸的怀抱里睡着了。

晓曼见甜甜睡着,这才把在书房里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我就跟你爸说,应该以爷爷的遗嘱为先,毕竟那是老人的心愿。”晓曼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霍燃听了这些,沉默了好久,才淡淡地道:“不用理他。”

这就是霍燃的回答。

晓曼真得很佩服他,如此笃信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疑也没有任何的愧疚。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换成她,是否真能够那么绝情地一毛不拔。

是的,她用了一毛不拔这个词儿。因为凯乾集团太庞大了,哪怕百分之一的股权都是一笔惊人的天文数字。

任柏全提出了分给朗朗三分之一的股权,其实他也没把话说死了。哪怕霍燃只分给朗朗十分之一,他也没有那么忿忿不平了。

但霍燃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他真是一毛不拔。连百分之一都不让。

这不是吝啬,而是痛恨。

霍燃对方静还有她生的儿女,有一种深刻的恨意。

晓曼尊重他的选择,只是微微笑了笑:“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决定怎么处理。”

她绝不会为了讨任柏全的欢心而劝说霍燃改变初衷。她坚信有因必有果,霍燃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她都认为最正确。

*

从昨晚的疏冷到今晚的冰释前嫌,晓曼悟到了很多东西。

但就算两人关系恢复如初,她仍然坚持跟甜甜睡一个卧室。

“晓曼,”霍燃见顾晓曼没有要离开甜甜小卧室的意思,就悄声道;“甜甜已经睡了,我们不要打扰她了,走吧。”

晓曼抬眸,正对上他带着渴求的炽烈目光。她心里一动,却并没有心软。“我跟甜甜一起睡。还有,我们结婚之前,不可能再同居了。”

霍燃并没有被她的话打发走,而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的力道慢慢加重,令她吃痛低呼出声。

这一握,并没有用太大力,只是刚好让她叫出来,作为对她固执的惩罚。

“你就算把我手腕捏断了,我还是这么说。”晓曼像个斗士,不可能屈服。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再次申明:“结婚之前,我不会再让你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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