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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王妃战略 > 一百零九章 抓奸在床
 
  季振锋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翠花点珠耳环愣神,

  五天,

  已经五天了!

  她竟是一次都未找过他!

  季振锋一把死死握住耳环,塞进腰带里,抓起酒壶猛喝,

  许是酒太辛辣,辣得季振锋眼眶发红,

  他一擦眼睛,往桌上拍了两张银票,微醺着走出酒馆,

  街头过路的百姓都自觉地绕开几步子,生怕被这个微醺的高大雄壮男人给撞倒了去,

  可就是有那样不长眼的,一把就用力地撞到季振锋雄健的身上了,

  与此同时,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

  季振锋用手来回擦了擦发痒的鼻间,又用力地吸了下鼻子,

  而后火冒三丈地揪着矮半截的男人的领口,一把领了起来!

  怒吼:“竟敢撞你爹爹!活腻了不成!”

  矮小男人的两脚在空中卑微地来回踢着,双手死死地抱抓着季振锋的粗臂,

  连连求饶:“爷!爷饶命啊!小的瞎了眼才不小心冲撞了爷!饶命啊!爷!”

  季振锋后牙关一咬,举起砂锅大的拳头,卯足了劲地往矮小男人头上抡去!

  突然,一阵眩晕感上头,季振锋大手抵着脑袋,来回踉跄了两步,

  因此而挣脱大手禁锢的矮小男人,连忙扶住站不大稳的季振锋,

  “爷!您这是怎的了?都怪小的不好!都怪小的不好!撞得爷您不适!”

  矮小男人边说边搀扶着季振锋往旁的客栈里走去,

  季振锋一甩臂上的手,粗声粗气地吼道:“别碰爹爹我!”

  而矮小男人偏是不撒呀,紧紧地搀扶着季振锋:

  “爷!您这般都没法走啊!就让小的给您赔礼谢罪,小的给您开个客房,让爷您好好休息休息!”

  季振锋想要拒绝,奈何脑袋越发地眩晕,二人来回拉扯间,

  已不知不觉中被矮小男人给扶进一楼大门旁的客房去咯。

  ……………

  “王妃,有您的信。”

  檀柔放下手里的毛笔,接过女奴双手递上的信纸,

  打开一看,

  身子唰地下猛站了起来,面色大变!

  女奴连忙问:“王妃,可是哪里不适?”

  檀柔紧着拳头,极力克制着慌张:“没事,你先出去吧!没本王妃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喏!”

  待女奴们都退下,檀柔慌张失措地跑到房里头的衣柜子前,乱翻一通,

  翻了半天,终于是在柜子底下翻到一件朴素无华的衣裳,

  她忙慌换上,头戴遮纱帷帽,

  一路左躲右闪,从隐秘的后门出府去了,

  现在正值申时,街道上最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檀柔微垂着头,素手紧捏下巴处绳带,谨慎地避讳着人群匆匆赶路,

  小半天,终于是让她寻到了信上所说的客栈,

  她抬脚刚一进门去,就迎面而来一个绣花香囊,隔着薄纱一下子撞到她的脸上,

  香囊气味异常的重,重得檀柔呛鼻,忍不住轻咳两声。

  “嘿!这位贵女!我看您气质清雅、身段婀娜,很适合我现正在卖的迷蝶香囊啊!”

  卖货的矮小男人笑呵呵地说着,与此同时,将手中香囊更凑到檀柔的面前去,

  檀柔起手一巴掌打开粗鲁怼上来的手,不耐烦地道:“不需要!”

  男人不死心呐,硬是将迷蝶香囊又给怼到檀柔的脸上去,

  再次被浓重香味呛到,檀柔一把打掉男人手里的香囊,

  傲慢地进了客栈,巧脚一拐,入了大门旁的客房,

  矮小男人呀了一声,连忙蹲下身子捡香囊,

  在他捡起香囊之际,目光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突地冷笑一声,走进人群之中,淹没了踪迹。

  ……………

  檀柔一把拉起倒躺在床上的高大身躯,

  低声惊恐地叫道:“耳环呢?耳环呢?!你究竟不小心将耳环落到王府哪片附近去了!”

  被摇晃醒的季振锋满面通红,

  他直觉得浑身滚烫,像是被火烧着一般,

  他粗鲁地扯脱着自己身上的带皮衣服,

  檀柔压制住他的手:“你做什么?!我问你耳环呢!你快说!快说啊!!”

  “柔儿…柔儿…”

  季振锋一把死死抱住面前的香软,粗鲁地亲吻着怀中的可人,

  “季振锋!你是不是疯了!我在问你耳…”

  话说到一半,檀柔顿感口干舌燥,浑身火热得不行,心跳也越来越快了起来,

  尤其是在看着季振锋雄性的身躯时,那股子火热更是猛烈!

  她粗喘着气,双眸变得迷离,身体跟着意愿配合着…

  一时间,两人躺在床上,情难自禁,

  就在二人翻云覆雨之际,门被一脚踢倒了!

  只见客栈大厅内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个个一个劲地探头往里瞧,

  “啊!”

  檀柔用被子死死地裹住自己的身子,浑身发抖,

  这时,几个人开出一条人道,

  只见一个男人从人道里走了进来,面容冷峻、双目含怒!

  逐沉声吼道:“一个堂堂王妃竟做出与粗匪苟且之事!简直罪该万死!”

  这一吼,整个大厅里看热闹的人都沸腾了!

  “竟然是王妃!”

  “王妃偷人?!”

  “呸!下作!乱搞的破鞋!”

  “对!这样的破鞋不配当咱们国的王妃!!”

  众怒声顿时激起一片!

  而这一消息也瞬间一传十十传百,在整个禀城全传开了!

  如雷贯耳的吵闹声、辱骂声,让檀柔恐惧,她用被子蒙着头,胡乱大叫着,企图盖过那些如刀尖穿心的话,

  季振锋将檀柔拦挡在身后,冲着人群凶神恶煞地怒吼:

  “尔等都闭嘴!一群狗娘养的下作东西!你们懂什么!快都闭嘴!”

  “来人!将这对下作东西锁回府!”

  两个男人拿着铁链走到床前,其中一个一拉被子,逼迫檀柔探出脑袋来,

  季振锋一拳抡去,大吼:“你个狗娘养的!你想干什么!”

  男人身手敏捷地躲闪过砸来的硬拳,与此同时也一把掐住了檀柔的脖子,

  铁链一圈,锁孔一按,檀柔的脖子被牵制住,

  想要阻止的季振锋被另一个男人用短铁链强性锁了两脚,

  季振锋一拳抡去,男人以掌为盾,与此同时转动铁链,紧锁住他如木粗的双手。

  二人一拉!

  床上的两人跌摔在地,檀柔顾不得疼痛,只一个劲地死拽着裹着身子的花纹被子,

  骁岩璟重哼一声,一甩广袖转身出了房门,

  而季振锋二人也被强拉着出来,

  客栈门口明明有马车,可骁岩璟偏是选了足行!

  檀柔就像牲畜一般,被铁链拉着,一路往王府去,

  熙熙攘攘的街边快要被挤得水泄不通,

  他们大都都是特意看来这番场面的,

  “呸!真是个贱胚子!”

  人群中的一句响,带动了全部百姓愤怒的敌意,

  “就是!这就是我们女人中的败类!耻辱!”

  “下作妖精!呸!天生做下妓的烂料!”

  与此同时,空中横飞来许多烂菜烂果,

  烂菜烂果如雨下,纷纷狠砸在季振锋和檀柔的身上,

  更有旁的还伸手想去扯掉檀柔身上的被子,

  季振锋如同疯狗,猛冲上去,见天地吼!恨不得用嘴咬死那扯被子的人,

  “你们干什么!他奶奶的一群狗娘养的畜牲!住手!”

  季振锋撕牙咧嘴地来回对着两边吼叫着,如果真能以牙为武器,他定会咬破在场每一个人的喉咙!

  檀柔死死地抓着被子,双唇疯狂地发颤,

  一双水眸恐惧又坚定,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

  “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

  ……………

  神秘难察的暗阁地底下,有一层阴暗潮冷的地牢,

  在那个地方有着数不胜数的刑具和心狠手辣的逼供人,

  但凡被抓进去的,就没一个能喘着气出来。

  “呲啦!”

  烧得通红的铁块被投进木桶里,发出声响,

  哐啷!

  双手被吊锁着的檀柔害怕地向后退了步,

  被扒了被子的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略微显透的绸缎里裙,尽显妖娆,

  可这里头的男人似乎并不为之动容,

  个个都在寡言少语、神色冷漠地干着自己手机的活儿。

  隆——

  连接大牢的石门被打开了,

  只见骁岩璟从那儿慢慢地走了下来,

  檀柔犹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地恐盯着那个男人,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与冷漠,

  不,今日有所不同,今日的他,眼里藏着恨!

  骁岩璟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桌上一排不同款式的皮鞭上慢慢游离,

  每一次的游走都非常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挑什么奇珍异宝一般,

  最后,他的指尖一定,抓起其中一条由粗逐渐变细的鞭子,

  烛光下,隐隐可见鞭子上有细小难察的倒钩,

  他将钩鞭扔给旁的男人,随后走到老爷椅上,靠坐着,

  啪!

  一声巨响的鞭声响彻地牢,隐能听见回音在地牢里的角角落落飘荡,

  就见仅仅这一鞭子,皮糙肉厚的季振锋就被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挥鞭的男子似是赞赏地看着手中的鞭子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走了一步子,

  忽地转身一个抽鞭!

  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檀柔身上,

  嫩白的手臂顿时皮开肉绽,血染白衣!

  “啊!!”

  猝不及防的檀柔痛得失声哭叫,凄惨的哭喊比鞭子抽打的声儿还要响,

  可鞭子哪里肯停呐,

  啪!

  啪!

  啪!

  每一鞭都抽得实响!

  “狗娘养的!!住手!快住手!你个狗王爷!给老子住手!!!!”

  季振锋用尽全力地嘶吼着,

  他急怒得满脸暴青筋,犹如撞笼猛兽,一次又一次地朝着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在的身影冲去!

  奈何粗大的铁链根本无法被挣脱!

  啪!

  啪!

  “啊!!不要打了!”

  啪!

  啪!

  “呜啊啊啊!不要再打了!”

  檀柔痛到哭得撕心裂肺,浑身都像被锋利的刀子一片一片割下来一般!

  想躺下躲避,又被手上两条该死的铁链拉扯着,怎么也躲不过去半鞭子!

  才没受上多少鞭子,檀柔的一件白衣已经被抽打成了一件鲜红衣裳,

  季振锋急怒到引起反胃,不停干呕起来:“呕!住…呕!住手!顾…顾漠清那个贱蹄子是老子亲自抓的!她身上的伤也是老子动手打的!不关她的事!快住手!”

  这话倒教那人掀茶盖的手停了下,

  但只一下子,那人又恢复了常态,不过抬眸看了眼站在旁的男人,

  旁的男人微一点头,抓起桌上一条带针钉头的鞭子,

  啪!

  一鞭子抽打在季振锋的身上,顿时血染衣料,

  老爷椅上的那位,神情冷漠严肃得很,边抿着茶水边瞧着眼前的一出活好戏,

  诡异阴冷的地牢里,响着两道震耳的抽打声,其中夹杂着嘶吼辱骂和痛不欲生的哭嚎…

  ……………

  “漠清丫头,快!快来!”

  卿大娘一脸笑容地冲着顾漠清招手,

  顾漠清笑着小跑着过去:“怎的了?”

  卿大娘拉着她到一旁的石桌前坐下,将手中的一包袱轻放在桌上,而后神秘兮兮地打开,

  顾漠清两眼一亮,用手极其轻柔地摸着包袱里头的一件漂亮衣裳,

  卿大娘将衣裳拿起来,见得全容,顾漠清禁不住惊艳,

  这衣服…

  真的太好看了!

  卿大娘笑呵呵地道:“为娘特意到裁缝铺里裁的料子,做了好些天才做好的,漠清丫头喜欢不?”

  她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嗯!太好看了!”

  向来喜欢中性利落衣裳的她,难得对一件花俏女装如此喜欢。

  卿大娘将衣裳匹在她两肩上,随即左看右望地,高兴极了。

  “哎哟喂!瞧瞧这身子衣裳,穿在我漠清丫头身上,就是衬得好看!”

  顾漠清被夸得有些脸烫,

  哪有人夸人将衣服穿好看的~

  “快!快!咱到屋里去,我给你换上!”

  卿大娘迫不及待地拉着顾漠清往屋里去,

  “啊?我我明儿穿,明儿穿出来一样的!”

  卿大娘哪里肯啊,愣是拽着她往屋里去,

  “那怎行,为娘还得给你梳个发型,再给你这男子脾性的古怪丫头画个衬这衣裳的娇容妆才行!”

  她想了多少年的闺女啊,

  日想夜想成天地想,自个儿能有个女儿,

  天天给她裁漂亮衣裳、梳当下兴的发型、画精致的妆容,

  将闺女当娇嫩珍贵的公主那般养着。

  被硬拽进房的顾漠清只好乖乖作罢,

  待一顿换装后,她又被按坐在梳妆台前,

  桌面上是一排又一排数都数不过来的盒盒瓶瓶,教她一个连面膜都不大敷的人看晕了眼去,

  而卿大娘则像个美容博主一般,边替她画着妆边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每一瓶的特点,

  捣鼓半天,精致细腻的妆容总算是要大功告成,

  她呆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个面若桃花、眉眼含神、潋滟惊世的女人是她?

  果然啊……

  化妆就是妖术…

  “别动,左眉眉尾还差上两笔。”

  说着,卿大娘轻扫着她细而浓的眉梢,

  突然,手一失重,一条眉尾一口气画到了太阳穴…

  卿大娘:…………

  顾漠清:…………

  顾漠清突地夺过卿大娘手中的熏眉根,

  画了一笔在卿大娘脸上,顿时成了大花猫,

  卿大娘一惊,随后拿起另一根熏眉根,涂画在她的脸上,

  两人像个互相捉弄的孩子,你追我躲地互相糊画着满脸,

  “哎呀,你个丫头!快站住!”

  “就不!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个丫头!哈哈哈!快些站住!”

  卿大娘像个孩子,直追着跑远的顾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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