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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婚色倾城安言容聿 > 第216章 梦里的过去
 
直接的一句有如醍醐灌顶。

萧夜立时说:“是!”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只要答案。”像滚滚乌云袭来前的狂猛,萧夜心颤了颤。

“明白!”

挂断电话,容聿握紧手机,那手机在手里一点点变形。

张秦淮,你很聪明。

萧夜挂断电话,对连穆说:“是张秦淮做的,你去找他,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吐出来。”

“嗯。”

连穆转身,极快的消失在萧夜视线里。

而萧夜看着手机,他还真是被假象蒙蔽了。

从夫人晕倒到现在,他都在为夫人检查身体,却忘了,殿下才刚走,夫人就出事了。

得益的谁?

自然是张秦淮。

所以,即使表面上,他什么都没做,但事实就是他做的。

只要逼问张秦淮就知道了。

还是殿下冷静。

这时,安和梅跑出来,“萧医生,言言好像不大对!”

萧夜脸色一变,快速跑进去。

床上,安言额头布满细汗,嘴唇不断蠕动,似在说什么。

而她眉头拧紧,手指紧抓被子,眉眼间尽是痛苦。

她在做噩梦。

这样的安言,萧夜并不陌生。

他知道,她又想起以前了。

“萧医生,你看啊,言言这是怎么了?”安和梅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安言,急的不行。

萧夜说:“您不要担心,夫人这是被魇住了。”

说完,他弯身,耳朵凑近安言的唇,细碎的话便落进耳里。

“容聿……为什么……”

“不要走……不要……”

“救我……容聿……”

“……”

萧夜起身,眉心紧拧。

如果安言没有施过禁忌催眠,像这样的梦魇他是可以叫醒她的。

但之前他施过禁忌催眠,便不能叫醒她,得让她自己醒过来。

这也就是前几次都是安言自己醒过来的原因。

可这让她自己醒过来,要想起更多,或者全部想起,那该怎么办?

这时,容靳桓说:“萧叔叔,娘亲到底怎么了啊?”

他望着他,小脸上都是害怕。

他害怕娘亲有事,他害怕失去娘亲。

萧夜脑子里划过一个想法,说:“小少爷,你小声跟娘亲说话,说什么话可以,好不好?”

当然好,只是,“这样娘亲就会好了吗?”

“可能,娘亲最喜欢你了,你跟她说话,她可能就不会做噩梦了。”

“好!我现在就说!”

容靳桓立刻握住安言的手,凑到她耳边,小声的叫,“娘亲,桓桓想你,你快点醒过来吧。”

安言没动,依旧紧抓着被子,那被子都快被她捏的变形。

安和梅在旁边看着,又是心急又是担忧。

容靳桓同样,但他听萧叔叔的话,不管安言怎么样,他都要说。

而此刻,安言的梦里。

她在一间欧式宫殿的房间里醒过来。

奢华的装饰,高昂繁复的水晶吊灯,浓重的油彩画,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在告诉她,价格之昂贵,地位之尊崇。

这是她不敢想象的地方,也是她无法企及的地方。

她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等安言多想,外面就传来砰的一声,像什么东西被狠狠摔碎,整个人房间都在跟着颤抖。

这是怎么了?

安言揭开被子下床,她想问问,她这是在哪。

莫名其妙的就身处在这个地方,安言觉得自己在做梦。

做梦?

安言一下停住。

她掐了掐自己,很快皱起眉。

会痛。

那就不是梦。

可她怎么会在这么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而且,她之前在做什么?

突然,一道记忆涌上来。

安言睁大眼。

她之前在一个可怕的地方,差点被人给卖了。

但她看见了容聿,她跳了下来,容聿救了她。

难道这就是容聿救了她,把她带回来的地方?

安言的心一阵狂跳。

她捂住心口,朝外面走,“容聿?”

她要找容聿,她想起之前容聿看她的眼神,像从没见过她一样。

她害怕。

这样的容聿她也担心。

哪知,说出的话却是,“有人吗?”

之前就出现过这种情况,现在安言已经不那么惊讶了,甚至坦然。

很奇怪,这城堡一样的地方却一个人都没有,除了那远远传来的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安言皱眉,看向四周,在卧室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足够震惊,出来后,才发现这里很大,一扇扇的门,上面精雕细琢的繁复花纹,墙壁上是上世纪甚至更久远的将军拿着武器的雕像,这里像是一个皇宫。

巍峨,雄伟,霸气。

忽的。

乒乓——轰——

那碎裂声越来越密集,清晰的落进安言耳里,好似那发泄的人很狂躁。

安言想了想,听着声音走过去。

随着她走近,安言才发现这里大的可怕,其奢华程度更是让她生出敬畏。

直到她停在一间双扇门前。

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

只是现在安静了。

似乎情绪安稳了。

安言本来是不想来的,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安言想敲门,嘴里却说:“请问,里面有人吗?”

“……”

里面没有声音,安言顿了下,手落在门把手上。

没想到门没锁。

她打开门进去,瞬间,破烂不堪的书房像废墟一样呈现在她面前,而她看见躺在地上的容聿。

安言脸色大变,“容聿!”

她跑过去,踩着地上的碎屑,发出咯吱咔嚓的声音,甚至整个人歪歪斜斜。

实在是这里被摔的看不到地板,全是各种东西。

安言跑过去,她要扶起容聿,手却被控制了,动不了,而嘴里也说出她想不到的话。

“这位先生,你怎么了?”

“先生?”

“你没事吧?”

“先生?”

见地上的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她的手才摇容聿。

一瞬间,安言知道,自己被控制了。

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也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很心急,因为她看见容聿的手,像被什么东西砸了,血肉模糊。

怎么会这样,容聿,你怎么了?

这时,她的手已经落在容聿的肩上,用力摇,“先生?”

摇不醒容聿,她转身,对外面的人叫,“外面有人吗?”

“这里有人晕倒了?”

没有回应,安言跑出去,一只手却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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