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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血恋:花开千载盼归人莫易夏芷 > 第67章 一千多年前的秘密
 
所有人惊奇地望着费昂娜,不知道她是在说什么胡话或者头脑不清醒。

“不是素锦?”莫易心中忽然觉得很不安。

“我刚才说过吧,通往月影岛需要钥匙和地图,而这两样东西都是指的人,当年创造月影岛的创始人之一有个叫珍珠的女人,只有她才知道怎么去月影岛,所以她就是地图,可是她早就死了,而她有一颗钻石项链,从小带着那项链长大的人就会和珍珠长得一模一样,只要将她召唤就能去到月影岛,驱魔者手中的玉佩就是召唤的工具,所以他们需要夏芷带路,而钥匙则是越族或者重生,越族早就消失了,我说过当年死去的不是白素锦,真正的钥匙是陈安朵。”

这就像那无休止的玩笑,在一个人的身上开了无数次,而那个人却一直无知无觉,皎洁的月光在厚厚的云层中透射出昏黄的光亮,会场的灯在不断地熄灭,莫易和夏芷互相望着对方,他们之间的感觉没有错,可是这错构的人生似乎在他们的生活中留下呢一条无法磨灭的痕迹,让人无法从容接受。

时间的缝隙里,让我们一起回到一千多年前这复杂故事开始的时候。

一千多年前的五代后蜀国

后蜀,五代十国时期的国家之一,整个国家存在的时间为:934—965年。

后蜀国是由孟知祥所建,建都四川成都。盛时疆域约为今四川大部、甘肃东南部、陕西南部、湖北西部。历2主,共31年,965年灭于北宋。蜀地富庶,在孟知祥、孟昶统治时期,境内很少发生战争,社会经济有所发展。后蜀与南唐同为五代时期经济文化较发达的区域。

在934年的时候,蜀国的孟知祥称帝,年号明德,国号蜀,史称后蜀。同年,孟知祥死,子孟昶(919~965年)继位。

史书记载,后主孟昶喜爱芙蓉花,于是命人在成都遍植芙蓉,故成都别称芙蓉城。人们都知道后主有一位才女妃子叫花蕊夫人,可是在花蕊夫人之前,后主最为宠爱的妃子为张丽华,张丽华“少擅恕色,眉目如昼,侍后主有专房之宠”。但在941年前后,张丽华和后主一起至青城山进香,亵渎神灵被雷劈死。

可这大多为后世流传下来的故事,真真假假也无法考证了。

可是对于费昂娜和莫易来说,一些事在脑海里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

据记载,945年12月,已经身怀六甲的张丽华忽然全身疼痛,所怀胎儿忽然流产,后主悲痛不已,后找占星师来算,原来天上妖星作祟,占卜出后主家族中有与贵妃命中相克之人,张丽华命中带木,推算出夔王妃白氏就是与贵妃相克之人,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将其祭天以消命中之劫,于是后主不顾兄弟之情,当夜将夔王妃白氏关押,待妖星靠近之时将其火葬祭天。

某日傍晚。

那天,雨下得很大,这冬季的雨水夹杂凌冽的冷顺着夔王孟仁毅高高的发髻一直从他俊廓的脸庞上滑落,他坚定的眼神比起膝盖下的大理石还硬,长袍在雨水中已经被完全浸湿了,高大的皇家宫殿比起外面的狂风暴雨来说显得更加冷漠和刺人,不知道那些宫墙外的人为什么那么急切渴望进入这个只会消磨人意志的牢笼呢?

夔王在这冰冷的雨水中不知道跪了多久,身体在冰冷的雨水中浸泡着,他此时早已被风雨变成了一尊雕塑,身体麻木没有任何感觉。此时他全身僵硬,耳朵、四肢青紫。

终于那威严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原本无神的眼睛忽然充满了光彩。

“公公,陛下肯见罪臣了吗?”

开门的公公看来已经年老,走起路来很是迟缓,一个小太监给公公撑着伞走向夔王,眼神中尽是怜悯还有一些悲凉,蜀国建国本来艰难,可是后主被妖女迷惑,国家生死他早就置之度外。

“夔王,您还是回去吧,陛下今天批阅奏折也累了,早就休息了,现在不见客。”

孟仁毅的眼睛还是那么坚定,他曾经答应过白素锦生生世世保护她,即使是跪到天荒地老他也要等,他不能让素锦出事。

“好,那麻烦公公再去通报陛,我在这里跪着,等他休息好了,我再见他。”

公公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心中还是十分地不忍。

“夔王,难道你不懂吗?陛下不是没有时间而是……”他降低了音量,“而是,他根本不会见你的,夔王您还有大好的前程,不能为了一时的儿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身份,而……那白氏只是一贫民之女,不值得您为了一女子而断送……。”

夔王并没有动摇,而只是冷冷地说:“麻烦公公了。”

公公看着这个从小他看着长大的四王爷,心里再有多少不忍也无奈,如今朝堂内外被张丽华控制,周围的皇亲国戚谁不自危,如今夔王妃招惹了张丽华想活下来太难了。

公公也是无奈,都知道夔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有他自己想明白了,不然没有人能够说服他,公公摇摇头离开了。

只是这天空的雨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淅淅沥沥,虽然不大,但是打在身上的每一滴都能穿过人心,刀刀致命。

天空逐渐暗淡下来,皇宫内点上了蜡烛,孟仁毅恍惚地看着宫殿内飘出昏黄的烛光,此时经过一天的淋雨,他变得越来越虚弱。

而雨仍然淅淅沥沥地下着。

忽然头顶一把纸伞勉强将那刺骨的雨水遮住,但是寒风呼呼地吹着,冰冷的空气仍然包裹着他。

“没用的,即使你在这里跪到死,陛下也不会因为你而放了她的。”

孟仁毅旁边一个声音小声地说着,青色的衣衫被飘落的水珠沾湿,她动作优雅,从衣袖中掏出一张手绢,温柔地将孟仁毅脸上的水珠擦去,此时他的脸比白纸还要病态,俊廓的脸庞散发出死亡的气息,她的手刚刚碰到他的额头,如一盆火炭一般,能够将人灼伤。他将头转向一边。

“公主,请自重,这是我的家事,你不用掺合进来。”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连她半个影子都比不上?”

孟仁毅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那冰冷的宫门。

“公主,从一开始我们之间不就很清楚吗?我有妻子,我不是你最好的选择。”

“难道你还不明白,她回不来了,现在唯一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呢?”不知道申国公主宋清脸上的是泪还是雨水,只是那些晶莹的水珠为什么还有温度呢?

“对不起,我这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如果她不在了,我就和她一起离开,如果这世间留不下我们,另外一个世界,也许我们可以相守一生。”孟仁毅的话对于公主来说是那么冰冷,更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划在人心上,只有鲜血不断地滴落。

纸伞随着不断侵袭的寒风飘落在地上,公主宋清慢慢走向宫门,她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的心可以像石头一样,这样坚硬。可是她的心何尝不是,认定了的东西就不会变,她和孟仁毅就是一路人,栽在他身上她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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