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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重生之不嫁王爷洛千寻沈书辞 > 第三十七章 谁是细作?
 
萧子墨灿灿的收了手,一向凡事无谓的他此刻竟觉得有些尴尬,觉得连这白鹰都嫌弃他,也怪不得军中没什么将士喜欢他。

走至一边,依旧坐回马身上,而此时,秦柯安就已经把信拿在了手中,准确来说不是信,而是一种桃花小笺,当见到信面的第一眼他几乎就可以确定这封信是给他的,因为这种桃花小笺出自于他的夫人,洛千寻之手。

萧子墨有一句话说的对,军中人多眼杂,除了他的亲信,还有别的王公大臣所安排的势力。

“若是将军觉得不方便,属下可以先回营地。”萧子墨还是很有眼力的,见到秦柯安迟迟不肯打开信封,想必应该是忌惮他这个外人了,与其等到人家开口,还不如自己识趣点离开。

若是没有萧子墨,只怕自己还不知道这白鹰的奥秘,“子墨,留下吧。”即便真有什么秘密,秦柯安也无惧让萧子墨知道,在他眼里,即便萧子墨自己不承认,他依旧将他当做兄弟。

萧子墨摇了摇头,很是客气的说道:“将军的家事,属下怎么能在这儿偷听?况且我从来不想参与将军除了打仗之外的生活。”

秦柯安相信范大虎,边关之战范大虎不可能没有动作,即便秦柯安用兵如神,必然逃脱不掉范大虎与他人的里外夹击,即便胜仗也该是惨胜。他若留下也无甚活下来的可能,索性不如再助秦柯安打一仗之后便辞行远去的好。

“将军若有些时间,子墨有两句话想说与将军听。”萧子墨思虑良久,还是将不易开口的话说出了口,有些话即便万般不愿开口,一旦说出便必须要对自己所说过的负责,秦柯安若同意了,他便离开;他是没事了,却将这几百号兄弟至于危险之中。

“嗯?子墨要同我说什么?”秦柯安将信收在胸口,既然已经确定这封信是千寻给他的,那么他可以在任何时候看,而不急在一时。

“我……”

萧子墨话还未出口,一直安安静静呆在秦柯安头上的大白忽然闪动着翅膀向高坡下俯冲而去,萧子墨同秦柯安同是一惊,两人一起向山下走去,大白在丛林里如履平地一般的萧子墨沉声道:“看来真被属下说中了,这军中果然有对将军万分在乎之人呐。将军不过小出军营半晌,便有人按耐不住了。不过,夫人的信来的如此及时,将军不防现在就来看看?”

怎么说呢,萧子墨觉得秦柯安手里的信和今日之事有着莫大的关联。

秦柯安闻言皱了皱眉,知道萧子墨在说内鬼细作之事,觉得他有些疑神疑鬼,如今快要接近边关之地,未尝不会是敌军的探子,不过倒是可以先看看信,秦柯安展开信封,熟悉的娟秀小楷映入眼帘,

柯安:

夫君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为妻期望一切还来得及,夫君帐中有一人名唤萧子墨,此人虽柔弱,却有赛诸葛之谋,乃当世绝无仅有的惊世之才;为妻只他身份特殊,柯安并不信任他,在此,为妻愿为萧公子做个担保,凡是萧公子所说之事,所提之请,皆关乎柯安日后前程,望柯安真心相待萧公子;另有内鬼一事,唯有夫君与萧公子联手方能化险为夷。

……(以后便是家事)

——妻

秦柯安虽然很是震惊于为什么寻儿知道这么多边关之事,但是时间紧迫,也不得他多想。

秦柯安抽出腰间的军刀握在手中,轻声嘱咐道:“看他们的样子,可能并不想做什么,被这只白鹰发现也应该正处于惊慌之中,子墨你不会武功,不如先留在这里。”秦柯安的原意是觉得萧子墨同他一起去追踪敌人会受到危险,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是一番好意听在萧子墨耳里却只剩下了负担和累赘,但是萧子墨觉得树林中之人必定是范大虎的人,这样一个大好的揭穿范大虎的机会,萧子墨并不想就此错过,“将军,子墨心中也有些不明之事未解,此番细作现身,子墨必然要亲自找寻答案,将军也不需要顾虑于我,只管在前面走,我跟着将军便是。”

秦柯安知道萧子墨误会了他的意思,颇为无奈的说道:“因为担心子墨安全,所以不想子墨以身犯险,若是子墨想去,自然也是好的。”

“多谢将军信任。”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至半山坡,秦柯安同萧子墨同乘一匹马,萧子墨突然有些后悔,如果他将秦柯安的雁湖牵出来,恐怕现在早已到了细作眼前了。他原本想着跟着秦柯安,只是没想到他所乘的那匹马在方才爬坡的时候伤及了胫骨,已不能坚持托着一个人的重量爬下山来。

“将军,还是将我放下来吧。”萧子墨说出口的话有些僵硬,倒也不是有多反感秦柯安,而是觉得两个大男人共乘一匹马有些怪异罢了。况且这马本就负荷不了两个人的重量,这样拖下去,只怕单凭一只白鹰无法拖住细作。

他就是怕这种,将他看的很重要的人,他知道秦柯安在范大虎面前也是极力维护他,他并不是真心的想折腾些麻烦来让秦柯安左右为难,只是对于对错,有一份自己坚持的信念。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没有抓到这个细作,那他同秦柯安之间永远存在一条迈不过的鸿沟,迟早有一天会分道扬镳的。

思至此,萧子墨从正在行进的马匹上纵身一跃,顺势就地一滚,结结实实的同前方的树桩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只觉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晰起来。秦柯安低呼一声,正要下马过来,却被萧子墨拦住,他高呼道:“将军定要抓住那个细作,子墨有些高看自己了,还是在这里等着将军的好消息。”

从客观角度来讲,若带上萧子墨,必然多少回拖累自己,即便他自己不嫌麻烦,将他带着,但是尚且不知道敌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是否是个陷阱,如此贸然过去恐怕只有羊入虎口的结局,若是他自己还有保全的可能,若是带上萧子墨,恐怕力不从心,便说:“子墨在这里等着……”想了想,又说道:“如果真是细作,那便是我错了,必向子墨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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