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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年少不识离别秋束白温习 > 第六十九章 作者投稿
 
秋束白在西藏的时候,收到一个作者的投稿,内容如下:

“羽涅亦名涅石、羽泽;煅枯者名巴石,轻白者名柳絮矾。李时珍曰:矾者,燔也。燔石而成也。《山海经》云:女床之山,其阴多涅石。郭璞注云:矾石也。楚人名涅石,秦人名为羽涅。”

山风小镇,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镇。

这里的花草树木都充满了灵气。

而我,白羽涅,从小就在这个小镇上生活。

我的祖母是一个中医,我家在镇上开着唯二的中医馆。

我从未见过我的父母和祖父,也没有见过任何亲人,关于我的身世,这是祖母从不开口的谜。

从有记忆开始,就是祖母陪在我身边,我们在小镇上过着平静的生活。

但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表象。所有的平静,都会被打破,所有的故事,都要从我十四岁那年说起:

在我十四岁那年,镇上来了一个少年,那一天,我和冬寒姐一起正上山采药。

(冬寒姐是我家的学徒,跟着祖母学习中医。)

冬寒姐看我一心贪玩,就对我说:“你就在这块玩着吧,我去采药,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家。”

我开心的点了点头。嘴里说着:“冬寒姐对我真好!”

我们采药的山,叫烟磨山。

祖母说,烟磨山是一座有灵气的山,它长出来的中药材也非常有药性,比一般药材的药效好上几十倍。

我也觉得烟磨山很有灵性。其中,最吸引我的,是烟磨的花朵,它们都非常美丽。

颜色美而不妖,它们的花香,也非常奇特,闻一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很多次,我都想摘回去种。

结果,它们一旦离开烟磨山,就会枯萎或者变成普通的花朵。

祖母说得对,这些都是烟磨山的功劳。

所以,每一次到烟磨山上去,我都会好好看看那些花朵。它们的奇特且美丽,。

当我正埋头拨弄一株花的时候,从我背后传来一阵声音“你是白医生家的?”

他口中的白医生,是我祖母。

我的祖母,是个美丽能干的女人,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白情茶。

虽说她是我的祖母,但她的并没有多老,顶天了有三十岁。

我急忙抬起头来看,是个和我一般大的少年。少年面容白皙,比女孩子还要白,他神情自若,看上去冷冷的,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干净。不过,他长得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

我反问他:“你是谁?”

“我是来山风小镇治病的。上一次去白医生家,见过你。”少年对我说。

见过我?我怎么毫无印象……

我望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在心里想着:他是不是一个坏人呢?

他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我决定相信他。长得这么好看、清澈干净的男孩子,不会是坏人。

祖母说过:“一个人,相由心生。”

我看着少年,向他微笑了一下。微笑意味着亲近。他看着我,也微笑了一下。

他朝我更加走近了,他还问我:“你也是医生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顿时不知所措。

我跟着祖母学习过,只能懂点点皮毛。但在少年面前,我还是鼓起勇气说:“对啊,我也是一个医生。”

少年对我说:“那你能救我吗?”

“当然。”我回答得很有力度。当然,这不过是为了钥匙自己内心的恐慌。

少年继续问:“那你要用什么方法救我?”说话间,少年的眼睛里,满是希望的光辉。

我想了一会儿后回答:“可以喝药啊。”

“不,我讨厌喝药,我从小喝到大,可是并没有好起来。”少年回答。

我看着他,再次说:“那我可以给你针灸。”

他很迷惑:“针灸是什么?”

我心里顿时一松,他不知道针灸,那我可以好好给他讲一讲了。

针灸,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

我想起祖母给我讲过这个故事。

在内蒙古,还流传着关于灸法起源的故事。

在古代的时候,有位放牧的老人,经常腰腿疼痛,但没有任何治疗方法可以帮助他。

有一次,他上山放牧,但山上非常冷,他便烤火取暖,之后,太困了,他便在刚烤过火的石头上睡了一觉。

当热乎乎的石头挨着痛疼的部位时,老人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随后,他又在烧过的石头上睡了几次,就这样,他的腰腿痛就好了。

于是,老人就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周围的人。而大家也发现,这个方法非常有效,就这样的,人们不经意发现某些疾病因温热可以减轻疼痛,或者症状消失。

就这样积累了经验,有了灸法。

我对少年说:“我可以通过针灸治好你,你也不需要吃药了。”

听了我的话,少年非常开心,他睁大眼睛对我说:“真的?”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我听到了冬寒姐在叫我,我急忙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少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白羽涅。”我边走边说出了这个。

然后,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少年说:“好,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就这样,我跑得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最后都没有了他的身影。

冬寒姐对我说:“所有的药,我都弄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我跟着冬寒姐就回家了,但在我的脑海里,一直都是那个眼神清澈的男孩。

他就像冬日的暖阳,穿透时光,落进斑驳的森林。

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他就这样走进我的心房里。多年以后,回首往事,所有故事都是从这个男孩开始的。

当时我有些懊悔,我怎么不问问他的名字呢,我怎么不和他多说几句呢,我怎么……

回家路上,冬寒姐还在告诉我,她今天采了什么药,这些药都是治什么病的,但我统统没有听进去。

和冬寒姐走到一半,我们见到了来接我们的阿睬。阿睬也是我家学徒。

阿睬看上去有些不开心。冬寒姐也看出来了,于是对她说到:“你不用来接我们的,今天东西不多,我背得动。”

阿睬应该又被祖母给批评了,所以才不开心。

阿睬的身世很可怜。

听奶奶说,阿睬被亲生父母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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