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过他们谈到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toudu,dubo和…maiyin,daiyun。”
“dubo倒未必算什么大事，有的人好赌但没多少钱能用来赌也参与不到大规模的赌局。mayin… 这种事本来就不见怪，有人在私下说了也不奇怪，只是不能拿到台面上。甚至一直有人想把这事挑明了，直接合法化。这两项不算什么。…是不是她们有人想拉你下海？”
“啊，不是，她们有人跟我提的是daiyun，也不是daiyun，实际是提供卵子。”
“那你怎么想？”
“实际上我考虑过。”
“考虑的怎么样？她们怎么描述的？”
“有顾虑，但毕竟报酬很高。”
“别相信这些，确实，最好的情况能如同她们承诺的，但可能会因为操作不当而对女性产生严重的生理伤害，更多的并不在乎这些可能产生的伤害而采取极端的手段，那样几乎是必然损害身体。同时，由于这些伤害的影响往往在很长时间之后才能完全体现出来，受害者当时甚至认为这种伤害是可以接受也是必须的，但实际代价非常大。再者，由于中国对此是严格控制，非婚女性是不能做此尝试，因此这些机构都是私自进行或者组织出国完成交易。但这还算在这事情本身范围内。一旦组织者选择出国那事情就出了控制范围，你可以想象，一旦toudu出国，就陷入没有任何保障的危险境地，那就是任何结局都有可能的恐怖之旅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虽然我之前也犹豫过，但没想这么多。好在我一直没把这件事当做我赚钱的第一选择。
“现在国内的这些教堂寺庙或道观其他宗教团体，这些的财物状况怎么样？他们的收入是靠什么？”我问了这个问题，想看看谁最有钱。
“规模大的传统老的几大教派由信众捐献，有的有一些自己的产业，这部分收入占比例不大，但既然涉及了经济行为，所有机构也都需要受国家审计机构审查，不过审查规则和方式是单独一套规章。小的或者新的教团五花八门，有的收入很低，管理也松散自由，这种几乎都不需要财务审查。国家对宗教机构的财政监管主要是预防借宗教为名的严重违法行为，而据他们统计，这些宗教机构的主要收入都是接受捐赠。这也是这种团体的特点以适应中国法规的必然结果。”他给我答案没说出哪最有钱，但看来那几宗老牌子都行。
“你在住地也许会有体会？从教义上来讲，修女并不持有财产，工作收入将交付团体，那么你们院里的修女的工作压力状况和生活水平就反映了院里的财政状态。那么你感觉你周围的那些女孩生活得轻松吗？”他说指出了观察方法。
“从生活状态上来讲，她们没什么压力。”我听说过，修女院是有几个大捐助者的。她们平时也没过多谈过钱物的事，关于她们本身说的多的是未来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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