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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书斋 > 溺爱成瘾:商先生的宠妻指南段愉音商延之 > 第四百七十三章 江澜初嫁沈宴清
 
但她看到被塞进洗衣机的床单就不那么想了,初血在床单上蹭了好几处,田姨竟是兴奋起来,收拾完一切,她第一件事就是和夫人分享去。



沈宴清在去集团的路上,安静的坐在后座,时间久了,言三都怀疑他睡过去了。

转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仰面倚在后座上,无声无息,但一定没睡着。

半晌,终于听他低低的问:“庆阳呢?”

言三又看了他一眼,确定他在说话,回道:“昨晚送您回去后,又去会所喝了一顿,高了,今儿可能要睡一天。”

沈宴清在公司上了半天班,再问庆阳时,言三还是这样的回答。

因为庆阳一喝醉就这毛病,不睡不行,出门也是误事。

“沈总?”言三看着他从办公桌起身,无表情的勾了一旁的外套,搭在臂弯里就往外走。

沈宴清说:“去看看庆阳。”

路上,沈宴清问起唐安然,“她都在干什么?”

言三看了看后视镜,“唐小姐七月份毕业,好像已经开始准备就业了。”

沈宴清一张脸淡淡的,表示他知道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她有什么需要都尽量满足。”

言三点头,“明白。”

其实他在想,沈总要是像夫人想的那么不孝,这会儿早把唐安然带到公司里去了,但显然他没有半点那个意思。

也不知什么的,沈宴清忽然想起了那女人柔顺到犯傻的样子,嘴上已经问了一句:“还有人去酒店闹事么?”

言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想了会儿,他才笑起来,“您放心,上次那事之后,我去问过大堂经理,没人挑甜品师的不是。”

本来太太的厨艺也是无可挑剔,那天是遇到不讲理的蛮夫了,幸好沈总在场。

好像记得严三说那天她还摔了胳膊,现在想想,他当时一点也没看出来。

装也不装的像一点,他扯了扯嘴角。

“到了。”言三适时的把车停下。

沈宴清也没穿外套,抬腿下了车,迈步往庆阳的公寓走,峻脸习惯性的没什么表情。

言三熟稔的从公寓前的瓷砖下找到了备用钥匙。

所以,庆阳直接是从被窝里被沈宴清拖起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庆阳哀嚎之后,揉着眼睛,满身宿醉的狼狈,反应了会儿,才叹了口气,“早知道不该放什么备用钥匙。”

沈宴清不理会他的话,颔首让言三在外边候着,自己走过去拉开窗帘,把庆阳扔进了卫生间,冷冰冰的一句:“给你两分钟收拾干净,我有事问你。”

庆阳明智的没反驳,否则两分钟过后他今天可能出不了卫生间。

站在窗前,无焦距的看着窗外风景。

可他脑子里还是今早看到的东西,不够显眼,但的的确确的一片血迹。

不是私生活混乱、毫不检点么?

所有关于江澜的传闻,沈宴清从来都不会去调查,别人对她的种种流言,他也没有阻止过。

庆阳出来时,看出了他若有所思,总觉得事儿不小。

哪知道,沈宴清却头也不回,忽然问了一句:“你碰过处么?”

啊?

庆阳不明所以,惊愕的瞪着他,然后走近了从侧门看他,抹了抹脸上的水:“你是在问我吗?”

这简直是侮辱他了,一本正经、严词厉色的道:“别看我总跟你混迹夜店,本少是身心绝对干净的异类!”

说完话,庆阳又忽然一把把沈宴清转了过来,“不是吧,你把那个大学生……睡了?”

沈宴清低眉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眉宇间显得有些烦躁。

庆阳一看,完了!

不过他也摊了摊手,“也不一定,虽然这事不多,不过女孩子那东西,也能造假的。”

沈宴清拿了庆阳的烟,烟头在一手虎口处漫不经心的敲了几下,而后凑到嘴边。

悠悠吸了一口之后,他才看了庆阳,“你不喜欢唐安然?”

这话把庆阳问的扯了扯嘴角:“我为什么要喜欢?”

不讨厌就挺好了,反正那种娇滴滴的、动不动就胆小柔弱的女人还真不是他的菜。

这跟嫂子那种柔顺但有性格的人是两码事。

沈宴清淡淡的挑了一下眉。

庆阳在一旁试探的问:“嫂子知道吗?”

“什么?”沈宴清漫不经心。

庆阳有些无语,“还能有什么?”他很认真的调整了位置看他,“不是我说,你把什么唐安然带回来,姑且算为沈夫人的行为补过,但你要来真的,背着嫂子这么搞,兄弟我不能阻止你,也肯定不会给你投赞成票。”

沈宴清才扫了他一眼,自顾抽着烟。

庆阳见他这么个样,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嘴里念了一句:“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你要这么搞,我看我得抽时间多关照关照嫂子,多好一女……嗯!”

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沈宴清从身后抬脚踹了一记,他立马闷哼一声。

却是转身捂着屁股笑,“算你有点良心。”

沈宴清盯着他,“回来!”

庆阳一脸无奈,“本少饿得前胸贴后背,换个衣服出去吃饭。”

男人转手灭了烟,低低的一句:“我请客。”

这回庆阳回去了,一脸狐疑,“有这么好的事?心情好?”

沈宴清瞥了他一眼,却淡淡的一句:“自己交代,还是我下点力气?”

庆阳一愣,莫名其妙,“我交代什么?”

他刚刚也就那么一说,可真没想过对嫂子存有什么非分之想,立即竖起三个手指:“我可发誓,我觉得嫂子很不错,但真没乱想。”

沈宴清好以整暇的靠在窗户边,也不发难,问:“昨晚是不是你做东?”

庆阳点头,“是啊。”

那就对了。

但沈宴清刚要说什么,却是咽了回去,摆摆手:“算了。”

他就是碰了她,有什么好在意的?欢天喜地嫁过来的是她,说什么对他情根深种的也是她,夫妻之间发生那种事,他总不能自残谢罪。

庆阳就纳闷了,“什么又算了?”

沈宴清已经往外走了,淡淡的留了一句:“下次有我在的地方,别往酒里加料,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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